是在面对伊德里斯时所不曾有过感觉。也许是因为伊德里斯二十四岁,法尔密十八岁,有层年龄上关系,再深入追究话,法尔密处境也比伊德里斯来得弱势。
“铁达尼亚是很渺小。”
褚士朗很想向性情剽悍年轻表弟如此解释。常听敌对势力咒骂:“铁达尼亚算老几!”且不论敌人本身是不是老大,但是铁达尼亚确很渺小。历代藩王耀武扬威、享尽富贵荣华,横行于恒星与惑星大海,作战、得胜接着统治,支配列国政治,保护其文化与艺术,对边境惑星施以殖民政策,充分掌控人类所居住空间与时间。
褚士朗并不否定前人步履与成就,但是他不认为铁达尼亚真如同那些站在铁达尼亚权力阶层顶端人想像中那庞大。世事照常,灭亡之日终将到来,铁达尼亚会无声无息地化成灰烬随风而逝呢?还是伴随着巨响与闪光四散破碎?虽然身为铁达尼亚巨头,但褚士朗却如着魔般渴望亲眼目睹这个光景。这种似是而非欲望正是无地藩王亚术曼所指出成为藩王必要特质,但相对在另方面理性与责任感却显得清晰踏实,容许这两种矛盾而且诡异心态并存,使得褚士朗。铁达尼亚公爵有着族其他人所没有阴郁。
在卡斐尔z.府首相主办洗尘宴会上,褚士朗与几位重要人物交谈过后,接着与某位贵妇寒暄。这位贵妇在结束与褚士朗公爵礼貌性对话,紧接着频频招呼法尔密,但年轻人态度显得相当冷淡。
“您是褚士朗卿部属吗?”
“在下是高阶副官。”
“工作内容如何?您都做些什事情呢?”
“大概相当于民间企业秘书职位,如果详细描述将与军事机密有所抵触,恕无可奉告。”手拿威士忌酒杯褚士朗听不禁失笑。
“话是没错,但具体说明职务内容并无大碍,铁达尼亚这小,不需要虚张声势。”褚士朗再次轻笑,法尔密听不禁面红耳赤,觉得与表哥雅量比较起来,自己是如此卑下。贵妇悻悻然离去,法尔密取得褚士朗许可,来到阳台接受晚风吹拂。
“铁达尼亚很小吗……”法尔密沐浴在群星青光之下喃喃自语,下刻表情突然变为苦涩。“不,根本就不小,简直是太大,比手大太多太多……”
Ⅳ
经过夜矫揉造作宴会之后,翌日清晨褚士朗。铁达尼亚公爵开始经手各项任务,“流星旗”军追踪调查也包含其中。
自称“流星旗”军宇宙海盗集团并非固定组织,他们最早出现在星历三六○年,动机是起因于对铁达尼亚独吞整个恒星航线反感。成员包括遭受铁达尼亚打压中小船商、被迫以场外高价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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