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不看
走方阵，去和别男人搂搂抱抱，非要去章某人那里告状不可！”
“去就去。上次打电话，说他们也有扫盲舞会。听他摩拳擦掌，期待很啊。”何洛笑，“你心术不正，想什
都是歪。”
话虽然这样讲，但是来到学校工会舞厅时，何洛还是找
个角落坐下。
周欣颜很愤愤，“这些男生太过分，刚开学个月，就唠叨着向外发展，找别学院联谊。”
“实在是们女生少啊。”叶芝指指身边，“不到十个，还有名花有主。”又看着何洛笑，“喂，你躲那远干什？”
童嘉颖最抹不开面子，“你们跳过吗？不想跳。”转身想走。
“跳舞，又不是跳楼！”周欣颜把抓住她，“您这是怕个什劲儿呢。”
“踩不上点儿。”不好意思地笑。
“那带你吧。”何洛走过来，学着教练样子右臂架平。
“何洛，你怎走男步？”叶芝问。
“她看不上这些土豆。”周欣颜凑过来，“小洛洛家远远那帅。”
“好象你看过本人似！”何洛抿唇，嘴角忍不住微微翘起。她揽着童嘉颖，“咱们学咱们。”
“太浪费资源吧！”同班沈列大叫，“得，下少两个女生。”他走过去，看看左摇右晃二人，伸手在何洛面前晃晃，“你成心来捣乱吧！”
“别晃，看不到。”何洛着急，“哎呦”声，已经被童嘉颖结结实实踩脚。
“没事儿吧！”
“没有，没有。”跳跳回到场边。
“那休息下，会儿和搭档吧！”沈列帮她拽过把椅子。
“正好踩在大脚趾尖，看是不行。”何洛摆摆手。
“你刚才不说没事儿？”沈列弯腰看她。
“何洛所说没事儿，就是死不。”叶芝瞟他眼。
“没那夸张，”何洛摆弄着凉鞋带子，“好在嘉颖没有穿刺刀似高跟鞋。”
脚趾头不过痛下，却乐得找借口坐在边。何爸何妈是忠实舞迷，每周末都会去附近公园学艺，回来把客厅中央茶几挪开，欣欣然演练段何洛嘴中“新版二人转。”
探戈伦巴太妖媚、北京平四太俗气，何洛只爱华尔兹。
回旋，盛放裙裾，闪身间彼此深情凝视，出现在《茜茜公主》或是《白木兰圆舞曲》里。此时舞伴应该是他，而不是眼前他、他、他……何洛支着下巴，想得出神。
章远初时打算国庆来北京。然而临近月底，又打电话过来，歉疚地说票已售罄。“高估铁路运营能力。”他说，“早上八点赶去车站，发现全是人，他们多数是半夜就开始排票。”
何洛握着听筒，心中无比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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