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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冰课时候郑轻音跌倒,后脑勺重重地摔在冰场上,做CT检查,发现有小片淤血。医生说不会有后遗症,可以正常上学,但短期内不能从事剧烈体育运动。
“本来想学你那样急停。”她很委屈地对章远说。
“不要搞盲目崇拜。”章远笑着,“这是几?”他伸出两个指头晃晃,又说,“来,去托儿所学套脑体操,开发婴幼儿智力。”
郑轻音摆出踢他架势,咯咯地笑,“你再气就疯!快快请吃蛋糕赔罪。”
“啊,会蛀牙。头壳坏掉,牙可不能坏。”
“擦个黑板都这慢,不回家呀。”田馨问,“看什呢?”
何洛擦着黑板,目光不时飘到教室门外,她努嘴,“自己看吧。”
“看她不是疯,是摔傻。”田馨说,“要不要拿个棒子冲过去?”低头瞥见地上拖布,“要不,把这个扔过去?”见何洛还不说话,她怯怯地问,“喂,你不是受打击吧。”
“没什可打击,个大孩子在逗个小孩子。”何洛说。刚刚章远出门时塞给她张纸条,嘱咐说:“马上回来,等起走啊。”展开来,两只背着书小猪在拼命挤公汽,下面写着,“猜猜看结果如何,它们会变成:A.猪排;B.猪肉松;C.火腿肠。”寥寥几笔,看得出是上课时匆匆涂就。
何洛笑着,发现冬天夕阳原来也是那样暖。
冬日车窗玻璃上结着厚厚白霜。何洛握拳,拳外廓在窗上按个印,加上四点。“看,小脚丫!”她对章远说。
“你爪子不怕冷?”章远用指尖在窗上画个加菲猫头像,“像你吧。”他就在她侧旁,两个人接踵摩肩,这样进距离,反而不知说什好,两个人东句西句,说话内容不重要,听到他声音,何洛已经很快乐。
“那个小姑娘没摔坏吧?”她问。
“没有,她还担心自己失忆来着。”章远说。
“如果哪天她失忆,你捧着篮球在她面前晃悠两圈臭显,她就能想起来。”
“啊,她自己也这说。”章远拍手,“你还真是个算命半仙。”
“真是个直率小孩子,想到什,都有勇气说出来。”
“那你想到什,没有胆量说出来?”章远忽然问。
“……”想到你啊,想和你在起。何洛翕动嘴唇,微微笑,“那你呢?你想到都敢说出来?”
“不是。”
“那你在想什呢?”何洛继续问。
章远清清嗓子,悠悠地说,“和你想样。”
“碍……”何洛脸下热,车窗外流光溢彩霓虹纷至沓来,映在面颊上,“要是,说们想不样呢?”她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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