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手下被留下来清理现场。五分钟后，艾伦呆站在利威尔
浴室中央，眼睛里没有任何焦距，全身冰冷。
“杀个人对你打击就这
大？”
艾伦没有任何反应。
“脱衣服。”利威尔命令。
过
五秒钟，艾伦似乎才听到
样，他手指发颤地将外套脱掉，搭在浴缸上，然后开始解胸前纽扣。血液就像妖艳花朵样在他浅蓝色囚服上绽放，多又朵，片又片。终于，他脱掉上衣，精壮、布满鞭痕上半身,bao露在利威尔眼前。
“你洗澡还要穿裤子？”利威尔冷嘲。
艾伦又缓缓将裤子脱掉，赤条条地站在利威尔跟前。
他小麦色皮肤被染红，尤其是他脸，简直惨不忍睹，连五官都看不出来。
利威尔将蓬头扔给他：“自己把血冲干净。”
艾伦打开水龙头，微烫水顺着他头部喷涌而下，猩红血水滚下他身体，英俊面容逐渐显露出来，他身上那些密密麻麻鞭痕显得越来越触目惊心。
然而，“嘭”声，蓬头突然落在地方，水呈放射状朝上空涌去，将利威尔衣服都弄湿！
“你他妈在做什！”利威尔生气。
而艾伦头次完全不搭理他，只见他浑身无力地后退，然后顺着冰冷瓷砖墙壁缓缓滑下去，手臂交叠，放在赤裸双膝，头颅埋在膝盖之中，恍若尊冰冷石雕，动不动。
不多时，那些模模糊糊声音又冒出来。利威尔知道，艾伦又在自言自语，就像他杀人时候样。
利威尔叹口气，伸手关掉水龙头，蹲在艾伦跟前。
此时，夜风呼啸地拍打着浴室上方窗户，滴滴液体顺着水龙头滑下，落进浴缸里温水中，发出滴答、滴答响声。
艾伦又开始发颤，而且有越来越严重趋势。他呼吸紊乱，语速也加快。
“抬头。”利威尔命令。
似乎没听到，艾伦无动于衷。或者说，他真听不到。
大滴大滴液体无声地坠落于他膝盖之间，很快便拍打在水湿瓷砖上。
强烈烦躁感席卷而来，利威尔把就将艾伦湿润头发扯起来，强迫他抬头。
被把拽起艾伦大半张脸依然满是血污，瞪着大大、发红眼睛，瞳孔不正常地放大，发青嘴唇微动，看起来相当可怕。利威尔凑过去，终于听清他在说什：
“
在地狱……在地狱……在地狱……”
他只是在不断重复这句话而已。
利威尔放开艾伦头发。过会儿，难得，他伸出戴有黑色手套右手，缓缓覆上艾伦被血液和泪水弄得塌糊涂脸颊，指腹滑过他眼下，为他抹去那些肮脏液体。
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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