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泄不通,直到下午鼓声敲三百下之后,切才又恢复平静。
李绩、辛谠、李延枢和王式来到热闹西市后,先是找家钱庄,也就是所谓金融行业。钱庄功能是替客人保管储金、出借银子、或是使用飞钱(支票),从事各种行业投资。他们找上这家钱庄,老板是个波斯人。在当时,市井之间流传着“波斯人跟贫穷无缘”谚语,可见当时旅居在长安波斯人大多是有钱富商。
他们才刚踏进钱庄大门,位年约五十岁上下男子便立即趋前招呼。他是住在长安第三代波斯人,而且能说口流利汉语。王式问他:
“你有没有听人说起,有人外出旅行之后就不再回来传闻?”
“大人,您问这个要做什?”
“说来话长。总之,在长安城外有批凶恶盗贼,专门洗动劫路过生意人,们正在找这方面受害者,不知道你能不能够提供线索?”
老板听完后,便要仆役把名少女带出来。他告诉王式,少女是他远房亲戚,她应该知道线索。
“请问,失踪人是谁?”
“就是爹。”
少女说,她父亲带十五名工人和十头驴子从长安出发,打算前往扬州。行李是从西方来舶来品,有玻璃器皿、葡萄酒、和地毯等等。去程要四十天,回程也要四十天,加上四十天做买卖,算算,大概四个月之后就能回到长安。可是五个月过去,依然不见她父亲踪影。少女家人开始担心,四处委托可以信赖人前去扬州调查,可是就是没有发现他们下落。也就是说,他父亲行二六人突然无缘无故地失踪。
少女父亲不但是家之长,有钱富商,同时也是家族长老,如此身份人居然凭空消失,确非同小可。虽然事后曾经多方查询,可是就连旅途中第站洛阳,也没有人知道他们下落。换句话说,他们在长安和洛阳之间就已经失去讯息。
由于没有线索可循,无法更进步地追查,调查工作就这延宕下来。但是家之长突然失踪,家里生意无法继续,少女只好暂时投靠经营钱庄亲戚。
离开钱庄之后,王式又去拜访另外五家大型商家,调查有没有人口失踪事件。到中午,王式因为约人商量前往安南都护府任职事,于是先行告辞回家。剩下李绩和辛谠三个人,他们找家饭馆,边吃饭边讨论对策。
“短时间内居然发生这多失踪人口,真不知道官府在做什!不过话说回来,别说是长安本地人,要保护长安外地人,还真不是件容易事呢。”
“们应该不会遇到这种倒霉事吧。辛兄。”
李延枢这说。这也难怪,他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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