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击中后脑。憋两天气刘海柱出手也不轻,连续三拳组合拳,拳拳击中老曾头部。老曾顿时眼冒金星,蒙。
“知道,打饭店老板。”
“你应该知道是怎进来吧。”
和性命相比,加刑算什?
“那活着还有什意思?”刀哥说。
“吞下去以后,这人马上就捂着胸前疼得满地打滚,嘴里酿着血沫子,呜呜地喊,也听不见他说啥。这下管教也不知道是出啥事,监狱大夫也不敢给看,没办法,只能送到医院救治。到医院看,完,食道被烧坏,再也接不上。只能在食道上切个口,然后再在食道上接个管,管上面再放个塑料漏斗,平时营养液什都从里面灌进去。还有牛逼人物,馋酒就往里面灌酒!这些胸前挂着管子人,就叫管子队!”
“大侠?”所长乐不可支。
所长笑:“呵呵,也希望你是正当防卫,但是你,要跟说实话。跟说实话,自然会给你个公道。但是如果你总有隐瞒,恐怕也帮不你。”
二东子说这句“绑完”声音实在太大,连赵红兵都没听见“嗒”声。二东子在赵红兵手上连掐两下,又摸下赵红兵手铐,说:“还不赶快谢谢?”
二东子回铺睡觉,赵红兵也睡下,两只手,塞进被窝里。在被窝里,赵红兵确定:自己手铐确实是开。赵红兵长长地舒口气,虽然他脚镣还没开,但是只要双手能活动,他就确定能制住腾越。而且,刘海柱手铐自然也开,凭刘海柱本事,收拾老曾也是不在话下。
“对,和他以前也认识,所以他跟直说。”
“你心脏不好?还高血压呢!要给你请个先生来给你扎古扎古病?可能给你扎古吗?这是看守所,你都来这,就别挑那多。”二东子说话确是农村里最经常说土话,像是“先生”、“扎古病”这些词汇,城里人很少说。
“想要看病那容易啊,你知道是干什吗?”姚千里洋洋得意。
“好?辈子都好不,管子挂辈子!走到哪儿就挂到哪儿!”
“你手够毒,要是你真杀他,这代所长也不用当。”所长语气依然平静。
赵红兵想好,今夜如果他俩不动手,那在天快亮时,自己将动手解决掉他俩。无论如何,这将是腾越这颗炸弹躺在自己身边最后夜。前两次没能把他俩干残,纯属战略失误,这样失误,绝不允许犯第三次。
“哈哈哈哈,操!你还考北大?”
“犯啥错误?”
赵红兵双手放在被窝里,眯着眼睛看着腾越。腾越虽然背对着赵红兵,但赵红兵明显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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