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寒。”
景烨见他穿衣裳出去,便道:“这是往哪里去?”
“外头还有几件事未结,等结再回禀陛下。”顾泓施礼,上前握握景烨手,“就来。”
景烨点点头:“恰巧也有事情与你商量。”
顾泓说着便出去,这边叶茂打点着晚膳上来,景烨用过膳,坐在床边思量阵,等得顾泓进来施礼,过来坐在床边,将朝中要紧事提提。
景烨道:“这次平定西边,不少青年将领战功颇高,朝中也该多提拔这青年辈,总之都交与你按例封赏,只提件,李亭秋这回立大功,他既是栋梁之材,若还拘在宫中为朕做事,未免太委屈。”
顾泓扬眉道:“陛下以为如何?”
景烨道:“朕想将他派往哪个边郡重镇,担起郡守职,镇抚方,也算不辜负人材。”
顾泓微微笑道:“陛下圣眷天威,李将军自是甘愿领命。”
景烨端茶手顿:“听卿口气,倒像朕又委屈他似。”
“得非所愿,愿非所得,难道不委屈?”顾泓扣着他修长指尖,“与亭秋比,臣当真乃万幸之人也。”
景烨听他这个话,忽然想到,难不成顾泓知道?这也太奇怪,他和李亭秋远在千里之外,又没人带信,哪里能知道这些。
顾泓望着他,忽然手上使力,把对方日渐清瘦腰身搂到自己处:“陛下也乏,咱们睡罢。”
景烨和他脸对着脸,气息交杂,发丝缠绵,当然不会天真地以为“睡罢”还是个静态动词。
只是美色当前,秀色夺人,谁能不心动?景烨舔舔唇,翻手按住顾泓指掌,低笑道:“不如在上边……”
话未说完,已被顾泓把带倒,手指挑开衣襟伸进去笑道:“谢陛□□恤臣情,只是臣虽不及陆庄主等人精通武学,却也常练些粗浅武艺,侍奉陛下倒是绰绰有余。”
景烨:“……”
顾泓向来从容斯文,此时却有些用力,吻得景烨唇舌都有些发麻,忍不住低喘道:“你轻些……”
顾泓吮吻过他耳后,喉结,锁骨,面哑笑道:“夜且长着,陛下岂不闻,古人所谓‘厚积薄发’也。”
第二日,景烨起个大早,早朝要过几日才恢复,他倒也悠悠闲闲,赏花逗鸟,虽然腰酸得咬牙。
顾泓清早便出殿去,顾老丞相已有年岁,虽已回朝,不过在朝堂上作个定海神针,威慑群臣,实则大多事务应都交与顾泓掌管,等过几年,丞相位子也要交给儿子。
景烨想想,顾老丞相和先帝这对君臣倒是像得很,自己懒得收拾,就留下摊子扔给后人,偷懒法子样样。
叶茂路溜过游廊,到景烨跟前来说:“陛下,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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