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并使
个眼神。那妇女警觉挪个地方。下车时那小偷紧跟在
身后趁着乱劲儿伸手往腮上抹只感到腮上热辣辣阵刺痛伸手摸手血才知道被报复。”
她说“武英杰那时已在刊物工作听到受伤消息便来探望。武大哥详细地问那小偷身材面貌边问边用笔在纸上画问完也画完然后给看看起码有八分相似。武大哥说小柳你好好养伤三天之内定把这小子捉到你面前。”
“武英杰以前是干什
”问。
“他是们市公安局刑警队有名反扒能手这市里小偷都认识他只要他在那辆车上这车上小偷都不敢出手。”
“那他为什要家小刊物来呢”
“武大哥有自己逻辑”她说“武大哥说就像应该让苍蝇蚊子存在样也应该让小偷存在就像无论动用多少人力物力也永远不能让苍蝇蚊子灭绝样无论有多少反扒高手也不能让小偷灭绝。他还说小偷存在有定积极意义。”
“后来呢那伤害你小偷捉到吗”
“第二天武大哥就来见说小偷抓到。说要见他要报仇。武大哥从口袋里摸出个血污泅出牛皮纸信封说这是他右手食指你想看吗犹豫着他说建议你别看。按说应该把他送到局里去如果还是警察只能把他送到局里去但现在是个刊物编辑是个老百姓。让他自己想个赎罪办法他走到个卖西瓜摊上以高手小偷特有速度和准确没等那卖西瓜摊贩反应过来他已经用西瓜刀把自己手指剁下来。然后他转身就走。包好他食指追上他想送他去医院把手指接上他说接上食指就只能把中指剁下来这是规矩老大。武大哥讲述到这里眼里湿漉漉仿佛被那小偷言行感动似。”
“盗亦有道啊”感叹道“怪不得他能空手捉苍蝇。”
本想把那根食指
送给你
但又怕这分离残忍
伤你心
梦到那断指如同接穗
嫁接在你腮
萌芽抽条并开出
诡异花朵仿
仿佛猫笑脸
贼指开花
贼指花
有无可替代之美……
她充满情感地背诵完然后说“这是武大哥写给诗‘贼指花’。”
“好诗"说。
三
松花江笔会后三十年春天从重庆朝天门码头登上总统八号豪华游轮。这是第二次坐船游长江第次是1992年那时三峡大坝尚未动工。之所以又次坐船游长江是因为做个梦。梦到在长江艘游轮上动笔写部小说小说题目叫《贼指花》。在梦中才思泉涌妙言隽句层出不穷书写不迭。醒来后梦中情景历历在目。尤其是那小说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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