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副比产妇还庄严还疲惫还幸福神情让止住自己想法。她头上包着条酱红色围巾,嘴上爆裂层皮。她将那婴儿紧紧地抱在怀里,不时地俯下脸去,仿佛是观看,又仿佛是吸着婴儿身上散发气息。
们早已把为这个婴儿所准备切转移到父亲居住地方,因为产奶羊时难觅,父亲便为们向村中杜姓养牛人家订购份牛奶。他们家养着两头奶牛,每天能产奶百斤。父亲跟他们反复叮嘱不要添加任何东西,那人道:大爷,你老如果连都不相信,您自己亲自来挤就是。
小表弟将车停在父亲居住院落外。父亲早就在路边迎候。陪同父亲在那里迎候还有二嫂与些年轻女性,大约都是本家侄媳妇们。二嫂把抢过孩子,年轻女子们将小狮子从车内架下来,搀扶着进院,然后进入早就布置好“坐月子”房间。
二嫂揭开襁褓角,让父亲观看这个迟来孙子。父亲热泪盈眶,嘴里连声说好。看到这个头发乌黑面色红润婴儿,心中百感交集,眼泪也夺眶而出。
先生,这个孩子,使恢复青春也给带来灵感,他孕育与出生,尽管比般孩子要艰难曲折,而且今后,围绕着他身份确认,很可能还会产生诸多棘手问题,但正如姑姑所说:只要出“锅门”,就是条生命,他必将成为这个国家个合法公民,并享受这个国家给予儿童切福利和权利,如果有麻烦,那是归们这些让他出世人来承担,们给予他,除爱,没有别。
先生,从明天开始,将铺开稿纸,用最快速度,完成这部难产话剧,给您下封信,将是部也许永远也不可能上演剧本:
《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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