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凤低头瞄眼那杯酒,假咳两声:“下官咽喉不适,不能饮……”
仇鸾巴掌拍在桌上,那打锦衣卫随即动起来,摁着屈凤,扒嘴巴,灌酒,堂上丫鬟吓坏,扑簌簌跪在地上,抱着脑袋发抖。
“本来想跟你来文,”仇鸾嫌弃地抖抖袖子,“逼动武!”
锦衣卫铁桶样把屈凤围在当中,隔着堵人墙,他痛苦地叫喊:“为什……为什!”
仇鸾拍拍就近个锦衣卫胳膊,把自己那杯酒也递过去,紧接着就听见屈凤呛嗓子咳嗽声。
“都到南京,老祖宗还要你干什,”仇鸾笑着起身,搭着他那伙锦衣卫膀子,斜靠着往里看,屈凤已经七孔流血,没几口进气儿,“郑铣那枝儿多余,你以为你们咏社这枝儿就不多余?”
他冷冷,看屈凤瞳仁里光涣散开来,在椅子里点点死去:“从今往后,”他说,“南京天上只能有片云彩。”
“死。”锦衣卫回头,语气有些没大没小,仇鸾并不介意,低声吩咐,“到他书房,文书、信件,带字儿全给搜出来!”
锦衣卫明白他意思,屈凤和郑铣斗得这凶,手里定攥着不少黑账,从他这儿拿现成,省他们点点去攒。
仇鸾留下半人手,大摇大摆地往堂下走,半路指着个丫鬟,嚷句:“你家少爷病死,找人收尸吧!”
谢鹭敞着房门,哼着小曲儿扫地,桌上放着两条鱼和挂肉,是塾里给,外头院门响,他放下扫帚看,廖吉祥回来,拎着壶酒和几包熟食。
“怎才回来?”谢鹭接过他手里东西,随口问。
大街小巷满是鞭炮声,廖吉祥假装没听见,他回来得确实晚,脸蛋红扑扑,有害羞情态。
谢鹭没注意,把纸包打开,把散酒倒上,拉着他胳膊,抓块熟食喂给他,这时廖吉祥眸光闪,没敢看他,谢鹭才觉得不对:“怎?”
廖吉祥没作声,把头低下去,摇摇。
谢鹭端着他下巴让他抬头,廖吉祥抬起来,那样张红脸,含羞带怯,比花儿还艳:“跟说,怎?”
廖吉祥好像是羞坏,垂着眼睛闷声嘀咕:“没事。”
谢鹭知道他性子,不能勉强:“来,”他揽着他往桌边带,揽,廖吉祥就瑟瑟打个抖,谢鹭蹙起眉头,把将他搂紧,“到底怎,外头碰上坏人?”
谢鹭想起东大影壁,他怕廖吉祥也遇到那种事,可看他样子,没有伤,只是莫名有些羞答答。
他放开他,憨憨地笑:“想几个字谜,你帮看看。”说着,他去提笔,廖吉祥取来酒,人盅,慢慢地啜。
谢鹭写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