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之苦,李紧抽慢弄,愈进愈急,久之觉屁眼内滋润清流,进出如意,浸浸然有水从中来,只觉麻痒有趣,不禁臀为声而腰为颠,身为乱扭,而脚为凑,又久之……”
“别读!”廖吉祥满脸涨红,是羞,也是被屁股里东西搅,谢鹭越拱越硬,滚烫地又起来。
谢鹭箭在弦上,边前后拱他,边湿湿地在他肩头上亲:“久之息微口呻,气喘吁吁,神魂飘荡,乐而忘身……知其得趣,着力狠抽,小孙已入趣乡,叫亲哥哥,真有趣,举身掀腾,乱矗上来,调转头来与李接唇呷舌。正是情浓之际……”
忽然,他扔下书,扳着廖吉祥屁股,提起胯就狠撞进去,那放肆,那不留情面,廖吉祥连脚趾尖都酥麻,偷偷用手背摩擦自己乳头,不知羞耻地哼叫。
这回和上回大不样,可能是已经弄松,屁股里软颤颤地油润,就像那*书里写,谢鹭随便抽两下,他就打哆嗦,滑滑似“有水从中来”。
谢鹭觉察他不同,兴致盎然地,个劲儿往平时到不地方去,那些敏感褶皱,那些紧缩角落,碰,廖吉祥就惊叫:“春、春锄!”
“怎?”谢鹭装糊涂,压着他狂耸,那颗大开白屁股红、热,从下往上放荡地翘起。
“不、不对劲儿……”廖吉祥不禁微微扭腰,大张着嘴喘气,“怎、怎这样?”
“哪样?”谢鹭瞬也不放过他,用那根莽撞大东西,不断往隐秘痉挛处探,简直探个准儿,廖吉祥很快就不像样地瘫软,斜飞着嫣红眼角,胡乱拉扯他手臂,也不知道是想让他停下,还是更放肆些。
“说呀,哪样?”谢鹭坏心眼儿地使蛮力,在那截战栗肠弯中,有个地方,只要他轻轻顶,廖吉祥就摆着屁股往他胯骨上撞。
“屁股里……痒……”廖吉祥迷醉地眯起眼睛,两腿不知道什时候无耻地岔开,借着床头摇晃烛光,谢鹭看见他股间床单上湿小块。
“不是痒,”谢鹭在他外翻脚心上挠挠,“你是舒坦。”
“不是……”廖吉祥不承认,“是湿得痒……”
“那们再湿些?”谢鹭这话是十足挑衅,说完,他掰开廖吉祥屁股蛋,瞄准那个他认定地方,要命地深插进去,只下,廖吉祥就讨饶:“使不得,春锄!”
可晚,谢鹭像是教训他不老实,大起大落,下接下地狠撞到底。
“……要尿尿!”廖吉祥几乎是呼喊,开始剧烈地收缩臀部,谢鹭只觉得下身被牢牢吸住,绞着劲儿地往里吞噬,那力量很大,大得他直翻白眼,梗起脖子要断气时候,他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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