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鹭把楔在里头那截东西微微地晃,“如牛马交媾,如蛇虫交尾。”
廖吉祥身体红起来,喷着热气,不出声,谢鹭再下流地亵玩他,屁股后头再躁动地抽弄,他都不出声,乖顺地颤抖。
抽着抽着,屁股眼松,谢鹭撑起身体,想在黑暗中把两人交合地方看个大概,这动,廖吉祥不知道是怎,屁股里头痉挛似地蠕动起来,谢鹭该说是瞠目结舌,还是大喜过望呢,边急着把剩下那半截祸根往里塞,边聒噪地向廖吉祥邀功:“你把夹得厉害,是弄舒服?”
廖吉祥滩泥似地软在那里,要说快活,他是没有,可就是熏熏然,醉样:“瞎说……”他整个屁股都是麻,肠子正怎样放荡地夹着人家,他没感觉,“屁股又不是手,哪会夹你……”
谢鹭直在往里顶,顶到不能再顶,他把两个沉甸甸卵蛋蹭在廖吉祥屁股上,*靡地来回摩擦:“手给。”
廖吉祥听话地把手给他,他拉着就往那个湿漉漉紧绷绷地方摸,碰,廖吉祥突然叫出来,他知道谢鹭大小,那长那粗根东西,就这全戳到身体里去,他不敢相信,岔着腿哼哼,手来回在那圈羞耻处摸索,他们确实是到这步,他确实是彻底地雌伏给他。
谢鹭抓着他手,让他把自己烫手球子握在掌心,廖吉祥知道那是什,所以握住就不肯松开,谢鹭喜欢他摸,手把手地教他拿捏:“天仙玉女碧霞元君!”他感叹,“这简、简直是做梦!”
他不想忍、也忍不,两手捞着廖吉祥腰开始前后顶撞,力道不大,可贯通在那块稚嫩方寸之地,还是强人所难,到这刻,廖吉祥才知道什是行房,他疼过、羞耻过、惊惶过,切好不容易挨过,正戏不过是刚刚开始。
屁股眼全没有招架之力,滑溜溜地套着那只巨根,再麻,也能感觉到那生龙活虎大东西忽左忽右猛戳在肚子上,廖吉祥不得已尖叫,除堕落下半身,全身都融化。
“屁股……屁股受不!”他胡乱拉扯谢鹭手臂,缩着屁股想跑,谢鹭干脆跪起来,提着他屁股,抱在怀里发狠地弄。
“养春!”边弄,他边掏心掏肺地说:“今天凿破你天真,往后你是,是你,要往死里好!”
廖吉祥根本听不清他说什,哼哼哈哈地在床上乱摆,屁股里头并没多少快活,快活是在心里,想到楔着自己那根“刺”是谢鹭,他就快活得受不。
谢鹭越弄越快,根上只留出小截,深埋着反复乱捅,屁股撞屁股声音不大,可床晃得要散架样,廖吉祥挺着腰趴在那儿,哽着喉咙,像个新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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