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着他,双眼红彤彤,好像他才是挨骂那个,“他都承认!”
金棠看得出来,他是真把廖吉祥放在心上,“几干黄米,几方白米,对督公这个位置人来说,还算个事吗?”
那是宦官隐语,“干”是“千”,“方”是“万”,谢鹭懂:“他不是这样人,”他争得脸红,急得跺脚,“他不该是这样人!”
“他不是这样人,”金棠点头,“可他不要,上头还要呢!”
谢鹭怔住:“上头?”他问,“老祖宗?”
这个人救过屈凤命,金棠不跟他虚与委蛇:“老祖宗舍不得要们督公根头发丝儿。”
谢鹭简直想不出还有谁能左右廖吉祥:“那是谁?”
“别说们督公,就是老祖宗,也得按日子孝敬他。”
这说难道是……谢鹭拂袖:“荒唐,不信!”
金棠倒笑:“大人不信最好。”
谢鹭却是信,谨小慎微地凑过来:“这天下都是他,他还贪图太监孝顺钱?”
“他也是人,也要盖大屋、娶美姬、蓄珍宝,”这话金棠不该说,“难道叫他去跟户部开口,动老百姓田税钱?这是内官都知道事,你以为戚畹那些人贪钱全是自己?”他摇摇头,“谁敢独吞,就安个贪赃罪名,剐。”
谢鹭惊得后退,金棠则压上步:“宫里都把谋到织造这个位子叫登仙,谢大人,你说这仙是白登?”他朝谢鹭做个“请”手势,意思是让他走,“督公已经够难,你不要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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