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来他也觉得怪,谢鹭不敢再轻举妄动,像个挨手板小生员,耷拉着脑袋,听廖吉祥不快地说:“别以为挨那刀,就什都不懂。”
沉默,漫长而干涩沉默,谢鹭忐忑地煎熬,直到廖吉祥拽他袖子把,说:“扶起来,回去。”
夜里,谢鹭做梦,场春梦。
热烘烘,怀里具肉体,是片背,雪花儿似地白,黑油油长头发,汗湿在背上,刺痒着胸口,缠绕到嘴里,他吐吐,更卖力地晃动腰杆。
这是梦到北京,他想,他家,他久别娘子,正因为是梦吧,他才会这放肆地耸动,醒着时,他从不是这样个纵欲人。
“疼?”他问,从小,他就是同龄人中物件大那个,和她,他都是小心仔细,不敢这狠弄。
怀里没回答,他拼命把下身往前顶,顶得自己都受不地哼哼,手从她大腿根往上摸,她瘦,胯骨几乎没有肉,腰那样细,肋条窄小,摸到胸口,他突然停住,那地方扁平,只有对尖尖乳头。
像是确认,他在那儿挤又挤、揉又揉,然后连忙往上摸,摸到脸颊,上头湿淋淋,都是泪。
他扳着下巴把那张脸转过来,薄薄双眼皮,张菩萨似嘴,紧咬着,是廖吉祥。
说不清是惊怕还是狂喜,他猛地叫声,神魂出窍。
霍地从床上翻起,谢鹭干瞪着眼,直面夜半沉沉黑,被子上全是汗,他把掀开,裤裆里是泡热乎乎东西,湿嗒嗒黏在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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