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进去脊椎沟。在这个过程中,小鸟蹲在鸟仙图像前供桌上,兴奋地啼叫着。它那只小嘴里,似乎往外唾着血小星星。
来弟坦然地脱光衣服,指点着身上被哑巴虐待过累累伤痕,哭着抱怨:“鸟儿韩,鸟儿韩,你看吧!他把妹妹折腾死,现在他又来折腾,也完,被他折腾得连点劲儿也没有。”然后,她就趴在他被子上,呜呜地哭起来。
鸟儿韩第次如此仔细地观看着女人身体。他谅讶地想到,女人,这个因为自己倒霉经历而无福欣赏灵物,竟比他半生中所看到美好东西更为美好。他被来弟修长双腿、浑圆屁股、那两只被被子挤扁Rx房、那缩进去纤纤细腰上自然凹陷,还有那比她脸要娇嫩、白皙许多闪烁着玉样滋润光泽皮肤——尽管那上边伤痕累累——感动得热泪盈眶。被苦难生活压抑十五年青春激情像野火样慢慢地燃烧起来。他双膝软,跪在来弟身体前,用滚烫、抖颤嘴巴,吻着她脚踝骨下边那块光滑皮肤。
上官来弟感到,有道蓝色电火,从脚踝骨那儿,飞蹿着爬升,并在瞬息间流遍全身,她全身皮肤都绷紧,绷紧,突然又堤坝决口般地松弛下来。
她陡然翻个身,把两腿分开,折起身体,搂住鸟儿韩脖子。她具有丰富经验嘴巴,引导着还是童男子鸟儿韩。在狂吻间隙里,她喘息着说:“让那个哑杂种、让那个半截鬼死去吧,烂去吧,让乌鸦啄瞎他眼睛吧……”
在他们阵接着阵狂叫声中,母亲仓惶地关上大门,并在院子里敲打着只破得不能再破铁锅,借以掩盖他们叫声。胡同里来来往往着寻找破铜烂铁小学生和中学生,家家户户铁锅、铁铲、菜刀、连门上铁钌铞,女人指头上顶针、牛鼻子上铁环,都被搜集去炼钢铁,们家因为有著名战斗英雄孙不言和传奇英雄鸟儿韩,才使家里铁器保存下来。母亲巴望着来弟和鸟儿韩造爱尽快结束,因为对饱受哑巴折磨来弟同情和内疚,因为对饱受苦难鸟儿韩同情和对十五年前那些肉味鲜美鸟儿感激,同时也出于对三女儿上官领弟怀念和敬畏,母亲自觉地担当来弟和鸟儿韩非法恋爱保护人。虽然她预感到这件事情必将引出不可收拾结局,但她还是想尽量地帮他们打掩护,让结局晚些到来。但事实上,对于鸟儿韩这样男人来说,当他领略女人激情和柔情之后,没有什力量能够约束住他。这是个在山林中像野兽样生活十五年男人,这是个在生与死秋千上悠荡十五年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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