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与影》是直木奖获奖作品,它最能勾起深深回忆。
然而这部作品诞生纯属偶然。
1968年至1969年期间,完成后来发表长篇小说《葬花》构思。追寻主人公荻野吟子足迹,前往北海道江差、琦玉县俵濑进行采访。
荻野吟子是日本第位官准女医,因此查阅些有关当时风俗、医疗状况文献,其中偶然发现本石黑忠惠所著《怀旧九十年》书。此人身居军医总监之要职,吟子曾经登门拜访过他,恳求他为女子行医开启方便之门。
这部著作怀旧谈中有如下记载:
明治十年,名叫寺内寿三郎和小武敬介两位陆军上尉在西乡军与z.府军鏖战西南战役中负伤,他们随其他伤员从战场上被护送到后方。寺内和小武都是上臂贯穿枪伤导致粉碎性骨折,当时抗生素匮乏,这种外伤化脓后并发骨髓炎,发高烧致死病例司空见惯。因此般采用治疗方法都是尽快从上臂截肢。事实上军医给两个人诊断后,对病历放在上面小武实施常规截肢手术,然而轮到下面寺内,军医突发奇想决定不截掉胳膊,而是采取保守疗法,观察下情况再说。这不过是作为权宜之计尝试性手段,连几天接踵而至截肢手术让他感到厌倦。
然而,被截肢小武不久便伤愈退役,可是保住胳膊寺内伤口化脓、高烧不退,寺内不堪其苦,曾主动请求“给切除吧”。医生好言相劝总算安抚住,在观察治疗过程中伤口不再化脓,最终截肢得以幸免。因此寺内保住现役军人身份,虽然他不能举起右胳膊,改用左手行礼,可是这变化更加深化他作为西南战争生还英雄形象,之后他平步青云,从陆军大臣路登上内阁总理大臣宝座。
相反,被截肢小武则沦为介市井平民,度过他平庸生。
由于军医刹那间心血来潮般念头,两个人人生却由次分道扬镳。
读上面这段轶闻,顿时确信“这是小说好素材”。
因此査阅西南战争以及有关当时医疗技术等方面资料,同时想象两者各种各样心情,使之交叉穿插,这样写成收录于本书《光与影》。
自然,光是寺内,影则是小武。
这篇小说脱稿后在《文艺春秋》增刊发表就获得好评,马上又被列为直木奖候选作品,并且最终摘得荣冠。
回顾以上过程,如果不写《葬花》,就不会有同《怀旧九十年》邂逅,《光与影》也不会得以问世。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光与影》完全是喜出望外收获,虽然它诞生纯属偶然,但是结果招来直木奖这个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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