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床上。
呼吸声,皮肤和丝绸的摩擦声,羞人的口水声,他把陈醉剥得精光,把他摁在音匣子旁边,微光透过棉絮稀薄的地方照进来,照得那张脸上亮一块暗一块,璀璨着,像是珍宝。
陈醉躲着钱文正的视线,半眯着眼,跟着音乐徐徐地哼:“天荒地寒,世情冷暖,我受不住,寂寞孤单……走遍人间,历尽苦难,要寻访你做我的旅伴……”
钱文正接着他唱:“我正青春,你还少年,我们相见不恨晚,”心里有股蓬勃的暖意,他笑起来,“永结同心,不再离散……”
电话铃忽然响,钱文正扫兴地掀开被,陈醉裸着身体去接,通话很短,他挂上话筒立刻开始穿衣服,没等钱文正问,皱着眉说:“药师丸抓住一个**党,要我去审。”
钱文正惊愕地瞪大眼睛:“那你……怎么办?”
“尽快弄死,”陈醉对着镜子捋了捋头发,以一种冷漠的口吻,“免得再往外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