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醉没应他,呼呼,只是喘。
“你欺负没干过这种事儿是吧!”钱文正恶狠狠地说,撅着屁股把自己大裤衩拽下去,“他娘也不是白给!”
陈醉笑,吃吃,钱文正股火腾地冲到脑瓜顶:“你……你笑啥!”
陈醉终于说话:“笑你……”声音沙沙,“是个童子鸡!”
钱文正火,在那张坏嘴上狠劲儿嘬口,嘬完,觉得还不够爷们儿,学着上次陈醉对他做那样,用湿漉漉舌头去撬他牙关,当然撬就撬开,软绵绵热腾腾张嘴,他通乱舔,里里外外吸个没完。
陈醉让他舔得哼哼唧唧,两手汗津津地抱着他宽膀子,较着劲说:“有本事……有本事你办!”
钱文正也是跟他堵这口气,脑子热,唰地把他那条丝绸裤子拽下去,拿立枪下身顶住他,肉贴着肉,不要脸地拱起来。
肉体拍打肉体声音,屁股摩擦墙纸声音,陈醉断断续续呻吟,没头没脑地拱阵,钱文正意识到自己在干什,太下流,太无耻,可他停不住,死搂着陈醉,咬着人家耳朵骨:“你让拱过,就是人!”
陈醉随着他摇晃,头发散下来,沙沙打在眼帘上,钱文正看他不出声,以为他服软,得寸进尺地说:“让你坏心眼儿……让你笑话!”
突然,陈醉推他把,推得他个趔趄,背后是陈醉那张大床,海样,他张着双臂倒上去,仰躺着,陷在片柔软中。
陈醉搔着头发走上来,居高临下,没等钱文正反应,掰着膝盖分开他两条腿,然后跪下去,抓住他那根不安分东西。
“啊!”钱文正喊声,撑着床垫想起身,只手已经把他吓坏,等那个湿湿热热地方吞着咽着把他整根含进去时候,他简直疯似地在床上颠屁股,蹬着腿,大惊失色地叫,“先生?先生!”
陈醉没停下,反而越吃越深,钱文正哼哼着龇牙咧嘴,两手来回拉扯床单,腿中间那个东西着火,脑子着火,浑身上下都着火!
阵抽搐,他挺直身体,几次急喘,慢慢,在片漆黑中睁开眼睛,眼角湿,可怜兮兮地打着哆嗦,床下有细微吞咽声,他猜到是怎回事,匪夷所思,耸人听闻,陈醉居然……
擦把嘴,那家伙从他腿间爬上来,条蛇样盘在他身上,下头还兴致勃勃地戳着他肚子:“第次?”他拿额头蹭钱文正胸口,“好快啊。”
钱文正动不动,呆滞地瞪着天花板,这时候陈醉哼着细碎鼻音,摇着肩膀,在他身上蠕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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