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朝着另外方向发展。但当时采用从某种角度来说是最愚蠢方法而从另外种角度来看又是最聪明方法:抓着她只手,扳着她肩膀,用嘴,堵住她嘴……
她嘴很小,嘴很大,就像茶杯扣住酒盅样严丝合缝。她哭声猛烈地冲进口腔,激得双耳深处阵轰鸣,随即又短促地响下,她不哭。这时,被种平生从未体验过奇异感觉击垮。
虽然已经结婚生子,但说来似乎撒谎,十四年婚姻生活中,与她性交(只能这说,因为根本就没有爱)总共十九次,接吻嘛,勉强算次吧。那还是看过场外国电影之后,受电影中此类如痴如醉镜头影响,搂住她,对她伸过嘴去。她头扭来扭去,卓有成效地躲避着,后来总算在慌乱中碰上,但感觉是犬牙交错,充满敌意,而且,股从她嘴里散发出来腐肉般臭气,熏得头脑子里“嗡嗡”地响声。立即松开她,从此再也没动过这种念头。在那屈指可数十几次性交中,总是尽量地避着她嘴巴。曾经劝说她去医院看看牙科,她冷冷地看着,说:为什?牙齿好好,为什要去看牙科?说:你嘴巴里好像有臭味。她恼怒地说:你嘴巴里有大粪。
后来对莫言说过,那天下午吻,是惊心动魄、触及灵魂初吻。用力吮吸着、品咂着她丰满而小巧双唇,仿佛要把她全部吸到腹中样。这才明白莫言小说中那些陷入狂热恋爱中男人总是对女人说“恨不得把你吞”道理。她在嘴吻着她瞬间,全身突然僵硬如木雕,肌肤冰凉,但很快她就松软,瘦骨伶仃身体似乎膨胀起来,柔软得如同没有骨头,灼热得如同火炉。起初还睁着眼睛,但马上就闭上。她嘴唇在嘴里膨胀着,她嘴巴张开,股犹如新鲜扇贝鲜味儿布满口腔。无师自通地把舌头探进她嘴里,去逗引她舌头,她舌头与舌头勾搭在起,纠缠在起。感到她心脏像小鸟样在胸前扑腾,这时她双手已经搂住脖子。把天下事忘到脑后,只有她唇、她舌、她气味、她温度、她呻吟,占据全部身心。这样过程持续不知多久,后来被电话铃声打断。松开她去接电话,腿软竞跪在地上。感到身体已经失去重量,这吻使变成根羽毛。没有接电话,只是拔掉电话线插销,中断这可恶铃声。看到她仰在沙发上,面色惨白,嘴唇红肿,仿佛死人样,当然知道她没有死,因为泪珠儿在她脸上滚动。用面巾纸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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