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年代高密东北乡历史上将扮演重要角色,事迹,最终将被莫言那小子写进经典,要爱护自己身体,要保护自己视力、嗅觉、听力,这些,都是创造传奇必要条件。
将前爪和下巴放在树权上,借以减轻两条后腿承受压力。树权因压迫而下垂,并微微颤抖。只啄木鸟贴在树皮上,歪着脑袋,用黑色小眼睛,好奇地看着。不懂鸟语,无法与它交流,但知道形状让它感到惊奇。透过疏朗杏树叶子,看到那些从车上卸下来家伙,个个头昏眼花、腿脚发软可怜样子。有只嘴如柱笼、两耳尖削母猪,可能是因为年老体弱、不堪旅途颠簸,下车就晕过去。它侧卧在沙地上,翻着白眼,嘴里吐着白沫。还有两只模样略微周正些小母猪,看样子极像母所生,都弓着脊梁,在那里呕吐。它们俩呕吐,像病毒性感冒样迅速传染,使半数猪,弓起呕吐时脊背。其余那些家伙,有歪着,有趴着,有借着杏树粗糙树皮蹭痒,发出“喀嚓喀嚓”声响,天哪,多粗糙皮肤!是,它们身上有虱子,有癞癣,要保持警惕,与它们拉开距离。有只黑色公猪,引起注意。这家伙瘦而精干,嘴巴奇长,尾巴拖地,鬃毛密集而坚硬,肩膀阔大,屁股尖削,四肢粗大,眼睛细小但目光锐利,两只焦黄獠牙,从唇边伸出来。这家伙基本上就是头未经驯化野猪。所以,当众猪因长途坐车体力不支丑态百出时,这家伙却悠闲地散步看景,宛如个抱着膀子吹口哨小流氓。几天之后,金龙为它起个响亮名字:刁小三。刁小三是当时流行g,m样板戏《沙家浜》中个反面人物,对,就是那个抢少女包袱还要抢人坏种,与刁小三戏很多,按下不表。
看到,在洪泰岳指挥下,社员们将那些猪捉进那五排二百间猪舍。捉猪过程纷乱而嘈杂。那些智商低劣家伙,在沂蒙山区被野放惯,不知道进猪舍就可以过上养尊处优幸福生活,它们把进猪舍当成上屠场,它们放声痛哭,它们尖声嚎叫,它们胡碰乱撞,它们四处逃窜,它们都使出最后力气,做困兽之斗。那个在牛时代里干许多坏事胡宾,被头发疯白猪撞中小腹,仰面跌倒后,费劲坐起来,面色灰白,头冒冷汗,捂着肚皮哼哼,这个倒霉蛋,心地阴暗,自视才高,什事都想掺和,但吃亏总是他,真是既可恨又可怜。你大概还记得作为头牛时,在运粮河广大河滩上,修理这老小子情景吧?几年不见,他更老,门牙脱落,说话漏风,但作为头猪却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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