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直江也固定让伦子去做。然而,到夜间,不知为什,直江总是说“去打”,就自己去。这对不十分愿意接触患者直江,也算稀罕事。
大约两个月前,伦子察觉这件事。第次时,伦子慌忙起身说“去”,可直江说“麻药本该由医生去打”,硬是走出值班室,伦子从后面跟出去。直江说:“打针时不必每次都跟来!”他硬是把伦子赶回来。
伦子现在回想下,认为直江从那时起是不是就时常使用麻药?表面装作是给患者使用,也许把它部分留给自己。
到直江住处时,曾看见麻药针剂瓶,伦子也想过:“会不会……”况且,说是感冒却打麻药,岂不怪异?这样看来,那些药剂是直江趁那些机会从医院扣下来。
“这些患者也是如此。”
护士长又拿起另份病历,是个五十二岁再生障碍性贫血患者。
“虽然没像石仓老人那频繁使用,但也是直江医师开处方。”这个患者也是在伦子值班之夜,直江个人去打针。
“问过小桥医师,他说这人比石仓老人痛得轻。”
这些话是出自小桥医师之口吗?如果是,那可就糟透。因为护士长不像护士那样可以轻易蒙骗过去。伦子觉得直江已被步步紧逼,走向无形罗网里。
“直江医师是不是很喜欢打麻药?”
护士长盯着伦子问。
护士长究竟能知道多少呢?
伦子被护士长盯着,心里在想。如果说漏,就会要直江性命。
“是不是禁止使用麻药?”
“上次来检查麻药使用情况时,主管部门说咱医院使用得过多,应当注意,所以,直很注意。”
最终是护士长发现异常。伦子觉得必须尽早把这事告诉直江。
“以为问问你,可以解出些使用情况来。”
“很对不起……”
老实说,伦子知道直江使用麻药,但她也只是前几天奉院长夫人之命去探望直江时初次看到。那时刚刚知道,也没法询问以前是否用过、是否经常使用等。
直江对患者使用麻药比较频繁是从大约两个月前开始。如果说他本人也使用,顶多是从那阵子开始。再说,同直江起值班时,整晚也没发现他因犯瘾而痛苦,也没见他打过。即使他用上点,也谈不上成瘾。伦子自安慰道,但心里仍然不踏实。
“那,现在已发生什问题?”
“照目前情况看,没有更大问题。不过尽量不要用。像那样虚弱老爷子这打麻药,无异于加速他死亡。”
伦子也曾这想过。从这点看来,护士长也许还没察觉直江在打麻药事。
“总之,希望你也能协助劝告他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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