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吧?”
“不要再说啦!”
受到护士长劝阻,阿绿吐下长舌头。伦子听着护士们谈论,但却装作没听见样子。
矛头直指直江言论话题开始。当她们停止谈论时,伦子倒想为直江辩解下。
“应当郑重向直江医师提出抗议。”
阿绿也不次于护士长而大发牢骚。伦子像劝慰护士们似说:
“这件事都怨先说出来,是不好。也许确实应当按照医师所说那样‘具体问题要具体处理’呢。”
“那你意思是你自己认为在必要时可以做这件事?”
护士长稍稍提高嗓门说。
“不认为可以,只是,如果他心恳求话……”
“不管他怎恳求,具体问题要具体处理嘛。为他做这种事,正像阿绿小姐说那样,岂不成按摩女啦?”
“不过,像们这些人不是为金钱什,只是想去真正体贴患者、怜悯患者……”
“像他这样要求真是厚颜无耻,什地方值得可怜?”
“可是,他再过几天就要死啦。”
“难道说要死人不管提出什无理要求都要接受吗?”
“那倒不定是,不过……”
“这件事还是由你开头说起,你说不愿意做这种事。”
“对不起!”
伦子低头致歉。她忽然觉察到不知从何时起竟说出跟直江个调子话来。
“算啦,算啦。归根结底这是个人问题,没法硬性统。总之,希望你们不要干这种事,也向石仓老人家属说说。”
护士长和别护士们也仿佛觉察到伦子同直江关系,悄悄地窥视起伦子表情来。伦子感到同事们投来视线,她想:直江医师能不能体谅到现在艰难处境呢?同时也想为自己勇敢哭场。
争吵后第二天起,直江请假。
第天是将近中午时分,他打来电话说身体不舒服,请天假。
“那位大夫呀,又喝多啦。”
“睡懒觉误上班时间,怎好意思来?”
直江迟到,同事们都司空见惯,但请假休息还没见过。护士们半开玩笑地谈论着,伦子则惴惴不安起来。
索性往他家打个电话,问问病情?可她拿起电话又放下。
这些日子,直江不大搭理伦子,在医院里虽然每天见面,但周围总有旁人,两个人单独交谈机会几乎找不到,即使偶尔有个机会,直江也大都摆出素不相识样子。
伦子光是等待直江打招呼通知她,充其量每周有次,并且是突然在临下班时告诉她说:“今天怎样?”
伦子每周去学两次插花,有时也应邀同朋友们去听音乐、打保龄球,遇有直江约会时,便回绝其他活动,到直江那里去。
伦子有时责怪他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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