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满是皱纹手?”
“大吃惊,想把手抽回来。可是他用足力气,把手硬是拉到那里去。”
“后来怎样?”
“当然,拒绝。”
“也遇到过同样事,虽然不够明显,但是是把他那玩意儿往手里塞。”
这回亚纪子也说话。
“太不像话。”
护士长似乎不相信,依次看看伦子等三个人。
“老爷子那屋铃响,就觉得可能又是那种事,真不想去。”
“明白啦!”
这是个罕见问题。偶然萌发此念倒也情有可原,但在这里三个护士都遇到过同样事,岂不是件大事?既然三人都这说,那就更不是捏造。
“这也太过分。他把护士看成什人?决不能饶他!”
“因为听说他活不太久,所以才没有声张。”
“不过,那也太过分。”
话虽这说,可这人确实是只能活半个月绝症病人。
“不管怎说,像他那种身体人还能抓住别人手!个男人,都快死啦,还能有性欲吗?”
“想不会有……”
“男人真不可思议。”护士长叹口气,又说,“那时候,你们可以狠狠打他手!”
“可他是那真情恳求呀!”
“浑蛋,简直是流氓。”
三位护士都不说话。
“他总是个人在病房里时才叫你们?”
“当然是个人时候啦。”
“那,他也让他妻子和儿媳做这样事?”
“认为他不会向她们恳求这种事。”伦子说道。
“如果说让他妻子这做话,他就不会恳求们。”
“认为是因为们年轻。”
亚纪子这说,三人致点头称是。
“那老爷子从什时候干起这种下流勾当?”
“第次让做是在个月以前。”伦子回答道。
“大概是在半个月以前。”
“也是。”
亚纪子和阿薰先后说。
“真奇怪,他健壮时不干,临死时倒想起干这事!”
事实上也真像护士长说那样。
“总之,这种事应当向及时报告。不过,今天告诉也很好,马上找院长商量。”
护士长这说完,接着问:
“还没对直江大夫说吧?”
“对谁也没……”
这种事女护士是难以向主治大夫启齿。
“明白啦,先由同医师商量,以后不管他怎恳求你们,都不要理睬他!”
护士长像发号施令样说完,嘴里仍然喃喃自语:“真是岂有此理!”
护士长向直江转达这些话是在次日上午。
直江在查房之前先到护士值班室,护士长抓紧时机把他拉到屋里沙发上坐下来。
“有件重大事要对您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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