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似,直江两手抓住床边,俯身倒下。他完全没有爬起来意思,把苍白脸面微微向右歪着又入睡。真弓整理好衣服,梳理好头发,二十分钟后走出房间。当她迈出门槛时,回头喊声:“大夫!”直江不作回答,光着身子露着后背,继续睡他觉。真弓走回来给他盖上毛毯,然后走出房间。
他确实不正常啊!
虽然他丝不挂,做那多古怪举动,但没有和她做爱,真是怪事。
当然,真弓事先意识到他会来同她做爱,中途甚至希望能同他颠鸾倒凤。尽管女人怀着这种愿望,却没能如愿以偿,这对真弓而言,反倒留下鲜明记忆。
他到底希望得到什呢?
真弓想:直江把她逼到那种地步而不追求最后东西,也许是因为他没忘记她是院长情人吧?直江干出那多奇特行动,反复做那多厚颜无耻动作,也许是为从这种痛苦中逃脱出去吧?也许是直江边爱抚,边死命抑制着最后欲望吧?
这种想法使真弓暂时得到满足。然而,另方面也为事情进展到那种地步,两人竟未如愿结合事感到空虚。
尽管真弓做某些抵抗,那不过是女人向男人摆出调情架势而已。这鲜美佳肴男人不来享用,对于真弓来说也不能不算是憾事。
他到底还是个绅士!
想到这里真弓又怀疑直江那晚表现,那是否就是隐藏在他心里狂,bao另面呢?以前她认为对他已经解些,但现在却感到完全不解他。
院长佑太郎大约每周来真弓家里串两三次门。有时隔天,有时两天接着来。
要忙中偷闲,而且躲开律子夫人眼睛并非易事。天当中最容易来时间是从下午下班前到黄昏。他向别人说有会议、有谈判等便匆匆赶到这里来。
经过同直江那异常晚以后,佑太郎有好几天没到真弓这里露面。真弓还没有从那怪异思绪中清醒过来,心里有愧,佑太郎没有出现,她反而觉得很舒心。
她希望就这不声不响地随着时间推移,把那晚事忘掉,最好等到心神完全安定时他再来。
然而,经过三四天他还不来时,反而引起真弓不安。如在平时,除要钱时以外,他五六天不来也不打个电话倒也无所谓,可这次她却沉不住气。
难道前几天那件事让他发觉?
从那个夜晚以来,真弓得个思虑过度毛病,常被“难道”给缠住。
究竟,bao露与否,问下直江就可以。只要直江不说,别人无从知道。
自从发生那晚异常事件以来,真弓特别害怕直江。从前她对直江有种难以接近恐怖,而现在害怕是潜藏在直江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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