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余下事,不必细说也可以想象得出来。
然而,老实说,直江和真弓之间真没有干出世俗间所想象那种事来。
直江趴在真弓赤脚下哀告说:“你别走!”真弓感到可怕想逃跑,直江却使出惊人力量抱住真弓裸露下半身不放。
结果,真弓认输,顺从地依照直江意思仰卧在床上,伸直两腿准备把切都交出去。
然而,直江只是把真弓白嫩丰满身躯从胸到下腹部尽情地、温柔地爱抚遍而已。简直像要数清根根汗毛那样专心致志。
起初,真弓以为直江目不外是为达到房事前戏,玩弄而已,已经完全落入掌中猎物,在吞噬之前总要有段玩赏时间。
直江边反复爱抚着,边像偶然想起似去拨弄真弓胳膊和大腿。开始时他抓住脚脖徐徐屈膝,继之又左右劈开,然后像摆弄活动玩偶样胡乱转动。最后,还让真弓做出难以忍受羞耻姿势。
由于爱抚快感和羞耻,真弓每每发出轻轻呻吟。其实,她根本没有抵触,任凭他摆弄。
随你便好啦!
抗逆情绪在她倒向床铺时候便已消失。不仅自己光着身子,而且直江也光着,这点倒使真弓放下心来。感到羞臊不仅是自己,对方也是相同。
真弓静等着直江来做爱。事已至此,反正无所谓。与其这爱抚,倒不如做爱痛快。
然而,直江丝毫也不表现出这种意向,依旧是蹲在床边,从床水平线上平视她裸体。边从前后左右观看,边把手掌在裸体隆起部位上移动。
时而表露出做梦样惺忪眼神,时而像突然想起什似瞪大眼睛,凝视发生各种变化肢体。
“来啊!”
真弓实在忍受不住,不得不喊出劝诱之声,但直江态度始终不变。他还是延绵不断地持续着同样动作。
“快呀……大夫。”
第三次时,真弓主动把直江放在自己胸脯上手拉把。
于是,直江瞬间停止手动作,飞身跃上得床来,俯身贴在真弓下腹部。
“别这样!”
直江嘴唇已经磨蹭到大腿根部。奇痒难忍真弓扭动起身子,但是,直江两手紧紧搂住真弓腰,不顾切地把头朝里拱去。
“不行啊!啊?”
真弓哀号反而成种刺激,直江力量更强。
“你要干什?”
突然间,真弓感到恐怖。仿佛切都会被这颗拱进来脑袋给挤碎似。真弓两手用力按住直江头,竭尽全力翻身起来。瞬间,直江失掉可拱之处,脸面贴到床上。
直江狂,bao和恬不知耻行为此时已算到尽头。自从脑袋被按到床上瞬间,好像所有力量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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