尻到银座有三十分钟就足够。
让他检查下,然后就走有什不好?电梯好像停下,走廊尽头传来门铃声、说话声和脚步声。
真弓闭上会儿眼,按旁边门铃。
门内铃声在门外也能听到。真弓知道正门上有个猫眼,便向门旁闪开身子。因为她怕直江从那小圆眼里看她,那多不好意思啊。
直江还没来开门。已经用手指轻轻地按过,里面也传出两三次鸣响,如果他在屋里,肯定能听见。
难道他不在家?
真弓又重新用力按次。霎时间,门开。她慌忙撤回按铃手,穿着和服直江握着门把手伫立在她面前。
“是,昨天晚上给您打电话……”
“啊。”
直江点头并往旁边侧下身子。
“请进!”
“不会给您添麻烦吧?”
“刚要睡着,想不到……”
“那以后再来打扰。”
“不,没关系。”
直江搔下蓬乱头发,关好门,上锁。
真弓为锁门犯疑心,但仍走进去。
“这是给您买点小东西,不成敬意。”
真弓递过水果来,直江连看都不看眼,便在暖炉前坐下。
真弓不得已也穿过厨房走进里屋。面是窗户,面是书架和写字台,另面是床。看样子是躺下,床上毛毯掀在旁杂乱无章。
真弓觉得她来到不该来地方,多少感到有些惶恐不安,但现在又不能逃走。
“饮料只有酒类。”
“不,不必啦。来只是想求您给诊察下。”
真弓像淑女样规规矩矩地回答说。在银座酒吧间极受欢迎这个红人,来到单身医生房间时,情况就不同。
“本来应该到医院拜访您,不知为什就是不愿去,这才……”
直江并不回答真弓辩解,只把摆在暖炉上杂七杂八书和笔记本向右边推推。所有书都像是医学方面大部头外国文献。
“在您休息时间,突然闯到府上,对不起!”
“这倒没有什,你伤是在两个月以前治?”
“九月上旬。”
“是踩空楼梯扭伤踝骨,对吧?”暖炉台上有个酒杯,那里还有三分之酒没喝完。“那,让来看看。”
“就在这里吗?”真弓环视下房间。她来治脚是个事实,但要诊察时,又觉得在这普通房间里有点怪异。
“请你躺在那个沙发上。”
直江毫不客气地指着沙发,站起身来。
“脱下袜子。”
既然是来治脚,脱袜子似乎理所当然,但受别人命令却是做梦也没想到。
“两只全脱。”
脱当然要脱,可真弓这长筒袜是同三角裤衩连裆在起。
“这……”
“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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