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她正在直江卧室里,面对暖炉坐着。
“那,今后你打算怎办呢?”
直江喝完杯里冷酒,向三树子望去。三树子两手扶在膝盖上眼向下看。
“你不回家,家里人定很担心,现在也许在到处寻找呢。”
三树子微微点头,歪着脖子上仍留有幼稚痕迹。
“你总算达到逃避相亲目。你父母也会从这次教训中重新考虑,是不是今天该回家去啦?”
“不过,若是回家,下次还会重演。”
“看样子你对结婚本身并不反感。”
“是。”
“这次相亲对象是个什样人?”
“从K大医学院毕业二十八岁医生。”
“那不是挺好吗?你父亲是位医生,你再嫁给位医生真是再好不过。”
“这就是所反对。父母把嫁给医生,是让那医生继承这所医院。”
“开医院当然要这考虑。”
“可是,不愿当父母牺牲品。”
三树子咬着下唇,露出皓齿。
“嫁给医生为什就会成为牺牲品呢?”
“因为爸爸妈妈并不尊重情感,他们只注重医院。相亲对象也固定是医生或是未来医生。而且,向对方说若是同结婚就让他继承医院或是在取得学位以前支付研究费,还用些别条件作为诱饵,觉得接受这些条件结婚对象,不能算是个好男子。”
“不,不能概而论。”
“不愿意靠嫁妆多少、附带医院等条件嫁给别人。”
“其实,你不必把问题想得那复杂嘛。因为你父亲不打算把耗尽心血积累起来家业白白交给外人。像那种医院现在要新建话也需要五六亿资金呢。但要卖给别人,能卖上半价也就很不错。医院只能用作医院,不能用于其他途径,特别是医疗器械、设备等物,卖给别人文不值。你父亲怎能忍心让亲手创办起来如同自己儿子医院遭遇那种不幸?”
“那怎办?”
“前来相亲男人不定都是那种利欲熏心、觑准你这位大医院小姐而来。其中,也不乏优秀之士,由于家贫而无法在医学部继续搞科研,也许在结婚之后真正地爱上你人。如果你们不相亲见面,那就无法弄清他是哪种人。”
“迄今为止,经过几次相亲,没有发现个像你说那种人。”
“但是,这回也许就是那样人。你父母为你物色人想不会太差。”
三树子默然。她死盯着酒杯,态度坚决,看不出已被说服。
直江把余酒饮而尽,重新从升瓶中直接往杯里倒半杯。
“向你说教似谈这多,固然很可笑,但是因为你突然闯进来,只好如此。”
“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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