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加入健康保险,当然会这样。”
“对不起!”
“住院费之外还有手术费、药费等。”
“不是跟你谈钱事!”这时,小桥突然喊起来,“不是说有无保险,有无住院费!”
亚纪子看到他发火,急忙不吱声。
“住院和出院与有钱无钱毫无关系。问题在于从医学角度上看患者处于该住院状态,还是该出院状态。只有这条标准!”
小桥兴奋时特征是嘴角微微颤抖。
“这个医院动不动就讲钱!”
两人被小桥汹汹气势所压倒,谁也不发言。过会儿,户田像引咎自责似昂起他那只露出左眼脸说:
“都怨身无分文同别人打架惹麻烦。”
“……”
“酒醉容易生事,也知道这点。”
“事到如今,说那些话有什用?”
听小桥话,户田又伏下他那缠满绷带脸。
“不过,护士长也够讨厌。”
“不不,这事不能怨护士长,是因为没交钱……”
“尽管你这说,难道你愿意被撵出医院吗?”
“不,那可怎办呢?”
“那,现在可不是说无关痛痒话时候,别忘你是病人,问题在于你脸伤化脓没痊愈,仍有晕眩和头痛症状。”
“是。”
“那,就该进步认真地考虑考虑。”
“难道还能有好办法吗?”
虽然把户田训斥顿,但也找不到什妙策。小桥心里焦急,随手从白大褂兜里掏出烟卷来。亚纪子看在眼里,马上从煮针器旁取过火柴,放到桌上。
“现在手里有多少钱?”
“五六千日元吧。”
“干什工作来着?”
“乐队演奏员。”
“夜总会,还是?……”
“是,就算……”
“那,起到医院来那伙人也都是演奏员吗?”
“几乎都是。”
户田话让人摸不透。他自己说是乐队演奏员,可据护士们说来探望他小伙子均是副流氓相。因此,户田以前当过演奏员说令人怀疑。
“从朋友们那里再也借不来钱啦?”
“嗯,恐怕是很难……”
类似同事模样人前来探望,也只是住院后两天事,第三天以后便再也见不到。
“家里人呢?”
“没有。”
“父母呢?”
“离这儿远。”
“远也算有啊,不依靠父母吗?”
户田未予搭理,用手摸摸缠绷带额头。
“大夫,能不能把他当成接受生活救济病人看待?”站在旁亚纪子插嘴说。
“这事们也曾考虑过。即使以后能够接受生活救济,可远水解不近渴啊!”
“这需要相当长时间。”
“即使你合乎救济条例,接受生活救济人药费,也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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