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岁。总是当女招待也不是长久打算呀。”
“你若是辞掉,可太赞成啦。”
“不是,要自己开个铺子。”
“二十三四岁就想当老板娘,可有点太早。”
“不是那大,就像售货亭那大小酒馆就行。”
“小酒馆?在银座可不是容易弄到手。”
“并木大街八号有处别致小酒馆正要出让。”
“算啦,算啦,急什呀!”佑太郎已经把领带系好。
“绝对不行吗?”
“你这风风火火,也得容想想嘛。”
“哼!”
“哼什?”
“抠门儿。”女人猛地转身,站到西服立柜前。她身体纤细,但在白衬裙遮掩下屁股却是丰满浑圆。
“你那店事,等们那里搞完准让你干就是。”
“们那里,是怎回事?”真弓把白色乔其纱连衣裙从头顶上套下来。
“想再新开处医院。”
“在哪儿?”
“中目黑区。”
“离这儿不远呀!”
“仅仅在考虑,对谁也还没说。”
“太棒啦!”
穿好连衣裙,再用发刷梳拢下头发,真弓顿时变成位高雅千金,这在她裸身时是想象不到。
“那医院大吗?”
“想建个有五十张床位。”
佑太郎穿好裤子,梳梳头。
“可是,医院那玩意儿挣钱吗?”
“不是用挣来钱,而是用银行贷款。”
“难道唯利是图银行会借钱给人?”
梳完头,穿好西服上衣,佑太郎再也不是刚才狂态表演者,而是道貌岸然绅士。
“究竟会怎样现在也不知道,所以正在琢磨着。”
“那,现在这个医院怎处置呢?”
“现在医院原样不动。如果新医院建起来,色豪华病房,专收自费患者住院,再也不是健康保险医院。”
“现在这个医院里不是也有天万五千日元豪华病房吗?”真弓又照下镜子说。
“有倒是有,不过,也有光靠保险患者病房啊!”
“两样都有难道不好吗?”
“倒没什不好,不过,时间长,患者之间会产生嫉妒心理。”真弓离开镜子,来到沙发旁在佑太郎身边坐下。
“嗯,若是生病,也能让去住那最高级房间吗?”
“让想想看。”
“瞧这回答多没劲儿,若是真生病,‘爸爸’定会很为难。”真弓独自嘻嘻地笑起来。
“嗯,既然要打交道,那就光同有钱患者打交道。”
“那说也不全面。”佑太郎把剩余啤酒口喝光。
“即使有好病房,没人去住也同样无济于事。”
“搞个妇产科医院不好吗?堕胎全都是自费,准能挣钱!”
“说得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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