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救护队员立刻从两侧把他架起来,不由分说地推进女厕所门里。
“你们要干什?喂!妈,浑蛋!”
患者猛烈地敲门,大喊大叫。然而,有两名救护队员从门外顶着,他毫无办法。
“开门!你们给开门,开门啊!”
醉汉继续喊叫,但救护队员们只管顶紧门声不吭。
“请踩着这个从上往下看。”
伦子从手术室里搬来脚踏凳,放在厕所门前。
“每隔五分钟看次就行吧?”
“在他喊叫着时候肯定没有问题。”
“这说必须等这家伙老实们才能离开喽?”
“对不起!就得这办。”
“他不会死在里面吧?”
“不用担心,也常来看他。”
救护队员表情生硬地点点头,似乎又想起什。
“请给们救护总署打个电话,就说患者狂躁,暂时不能回去。”
“好。”
伦子返回挂号室,警官正在打电话,仿佛正在解被害者身份。伦子把救护队员托她办事交代给旁边另个警官便回治疗室。
阿薰正呆呆地站在治疗室里煮沸消毒器前发愣。
“怎啦?”
“那张脸多可怕!他额头上闪着光是玻璃碎片吧?”
“好像是啤酒瓶碎渣。”
“太可怕啦!”
“看光是那套缝合器械恐怕不够用,你再从手术室拿来五六个科赫尔钳和培安氏钳。”
阿薰脸色苍白,向手术室走去。
伦子用水桶打来热水和冷水,搓好抹布。病床上人造革和周围地板上都血迹斑斑。当她擦完地板,做好器械消毒时,挂号室里传来群男人谈话声。那是语调粗,bao地争论着什声音。
伦子来到走廊看,有四五个汉子围着两名警官,这些人都穿着皮夹克或红毛衣等潇洒服装。
“把浑身是血人塞进厕所里,真是无法无天!”
“死人怎办?”
“这里难道不是医院吗?”
汉子们七嘴八舌地逼问警官。
“治疗方面事与们无关,们只是遵照大夫指示办事。”
警官答道。
“那好,就去问大夫,大夫在哪儿?”
警官看见伦子从后边走过来,便走上前说:
“请把大夫叫来。”
“怎啦?”
“希望向这群人说明下把患者塞进厕所里理由。因为他们伙伴挨打,正杀气腾腾。”
“快点把他叫来!”
个汉子喊道。
伦子拿起电话机,向值班室打电话,三遍铃声响过,直江接电话。
“患者朋友们赶到这里来,说是要见您。”
“什事?”
“要求说明下为什把患者塞进厕所里……”
“你告诉他们不用担心!”
“可是,您不下来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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