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大鹏不花那个钱,也不怕自己跌份,这点颇得心,故而又多生出几分亲近。有个细节印象蛮深。有回吃工作餐,组里同事搞错,递给他不是两荤两素盒饭,里面只有菜饭,他双手接过去,接得自自然然,吃得和和气气。要帮他换,他说太浪费,别麻烦。
化妆间不大,们小声地对话,旁边还有几个嘉宾在大声说话,她们嫌盒饭太油腻,正指挥助理联系外联导演打电话叫外卖。
那时候收工后约大鹏喝酒吃肉,去都是小馆子。
不算怎聊得来朋友,基于工作关系熟人而已,聊几句工作后就没什话题。
曾想和他聊聊另外几种生活,聊聊音乐和美术,丽江和拉萨……但这是个倡导努力奋斗、削尖脑袋往上爬圈子,并不兼容其他价值观,拿不准他反应会是如何,于是作罢。
大家话都不多,只是大口喝酒大口吃肉,有点儿像大学同学间小聚会,不拘束,也不用刻意说些什场面话,淡淡,却蛮舒服。
直吃到第六次饭时候,他忽然问:你还写歌吗?
说:写哦!筷子敲在桌子上打拍子,唱就刹不住车。他边啃骨头边打拍子,手里也捏着根筷子。
他给讲讲在吉林皇家建筑学院读书时组乐队故事,和他聊聊自己流浪歌手生涯。那时才知道,录节目挣来通告费他从不乱花,每次都会直接拿回家交给妻子,他妻子是他同学,和他起北漂,起养家。
他随意提及这些琐事,并不展开话题,却能揣摩出那份轻描淡写背后艰辛。
京城米贵,居之不易,多少强颜欢笑背后,都是紧咬牙关。
他那时追求东西还不是生活,而是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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