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倒是不哭了,但添了另外一个熊毛病—— 经常冲着我坐的大巴车摇手道别,笑着冲我喊:哥,别死啊,要活着回来哈。 司机和乘客都抿着嘴笑,我缩着脖子,使劲把自己往大巴车座椅缝里塞。他奶奶的,搞得好像我是个横店抗日志士,要拎着菜刀去暗杀关东军司令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