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香味,是女用香水,他佯装发怒,欲火焚身地盯着高准,那家伙另边袖子里也藏东西,现在拿出来,是管口红,大红色,颇有些风情地涂给他看。
方炽扑上去擒住他,从鼻孔里往外喷粗气,也不听高准求饶,摁住就亲,口红蹭得到处都是,下巴、腮边、耳廓,丝缕地红。
凌晨三点多两人才完事,方炽从洗手间出来,懒懒趴在床上,个劲儿傻笑,高准还在洗,灰色剪影映在磨砂玻璃门上,忽然他手机响,方炽看,是个外地座机号,就没管,那边挂断又打,大概四五通,他接起来:“喂?”
对方不出声,方炽觉得大概是骚扰电话,正要挂,个女人说话,听起来有些年纪:“你就是那个什方炽?”
方炽怔下:“您是……”
“你这个混蛋!”虽然是谩骂,但她却像个受害者,颤抖地有些哭腔:“你要不要脸!”
方炽赶紧下床,敲开洗手间门,把手机递过去,高准只看眼来电显示,脸色就不对,湿淋淋走出来,深吸口气,对着手机叫声:“妈。”
方炽连忙拽毛巾给他擦头擦身,跟着他踱来踱去,听他烦躁地说:“左林林告诉你?”烦躁中带着畏惧:“你不是最讨厌她。”
然后就是沉默,高准沉默,她妈妈在电话那头激动地哭骂,高准难过地吸吸鼻子,要往衣帽间走,回头看见方炽,看他把毛巾团成团,坐在床沿上紧张地望着自己,于是走回来,示意他上床。
“是跟他在起,”关灯,方炽靠着枕头,高准枕着他胸口,胳膊紧紧缠在起:“追他。”
方炽静静听着,徐徐摩挲他头发,他妈妈越来越激动,方炽能感觉出来,高准肌肉紧绷,随时都要爆发,他亲吻他头顶发旋:“别对妈妈发火,她再骂你,也是爱你。”
高准听他,可僵硬肌肉并不放松,反而愈发紧张:“妈,你太强势,有时候……真很怕你,”他慌乱地喘息,犹豫煎熬,最后说:“有件事直不敢告诉你……”
方炽全身汗毛立起来,他不敢揣测高准要说什,贴得那近,能感知到彼此细微情绪变化,还没张口,高准先流泪:“被人强,bao过,男人……”
这是个很长故事,方炽想,掀开被子,他去小冰箱给高准拿瓶水。
星期四,中午十点四十分,高准在浦江大学南门左转第个路口等着,早上出门时候,方炽说十点半应该能结束,眼下明显晚,他忐忑地点上根烟,因为这周围不好停车,他坐地铁过来,太阳刺眼,就躲在旁边建筑物阴影里,隔条窄窄街道,是警备区大院,门口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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