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犹未尽地蹭：“再等
会儿……”
“不行，”高准怕他又硬起来：“像要合不上
……”
“不会
，”方炽捧着他脸，并不做什
，瞧不够似地看，高准被他看得整个人都不自在，嗔怪他：“你看什？”
“看你好漂亮。”
高准腾地红脸，嘴唇微微打颤：“胡说……”
方炽用手指在他未经修饰眉毛上描，黑黑还沾着汗水，然后是深陷眼窝，因为纵欲有些发青，往下到细窄鼻梁，和鼻尖下柔软人中。
“不要……”高准喜欢他碰，可别扭着，嘴上不承认。
“是不是……”方炽仿佛自言自语：“睡过觉，就算在起？”
“在起”，多诱人字眼，高准想过太多太多遍，以至于都绝望：“
和那多人睡过，”算不得是报复，他有意刺激他：“难道都在起？”
方炽默默，从他身体里退出来，高准立刻后悔，惴惴，却咬着牙不出声，他以为方炽会下床去，和那些在他身上满足床伴样，结果并没有，他轻轻摸高准后面把：“天哪，”那里像是空个洞，他翻起被子要看，被高准阻止：“别看，”因为羞耻，或是自卑：“不好看……”
方炽便没有强迫，拥着他躺下来，在他屁股上慢慢地揉，嘴唇贴着他鬓角和耳廓，频频地吻，高准枕在他怀里，受宠若惊地窥视他，怕被发现，眼睫眨得小心翼翼。
“张开腿。”方炽说。
高准怕，犹犹豫豫打开条缝，方炽架起他腿搭在自己腰上，两根手指探到他臀间，朝会阴处肌肉上按，高准抖下，他没见过这种玩法，新奇地睁大眼睛，方炽看出他心思，无奈笑：“按摩会阴有助于肛门括约肌放松，很多痔疮患者都这弄。”
高准低下头，放松四肢，两手穿过他热乎乎腋窝，搂住那片清癯背脊。
下午，两个人才离开床，要淋浴时候，高准发现手指上又有那种东西，比上次新鲜，有些黏，淡淡肉色，手背和胳膊上也有几处，他能肯定这是女人化妆品，抿着嘴唇出阵神，他打开花洒，沉默着冲掉。
吃过饭，腰酸得厉害，他要去做SPA，让方炽陪他，临出门在玄关看到那双鞋，白得刺眼，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方炽说：“真不像你鞋子。”
高准看他眼，这眼里有千言万语，但讲不出口，只是说：“扔掉吧。”
方炽于是提着鞋，扔到楼下垃圾桶，两人打车到附近家男士会所，要双人间，在更衣室脱得精光，裹着浴巾爬上按摩床，很快进来男女两个技师，高准轻车熟路，打个响指：“男过来。”
女就走到方炽身边，他枕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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