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高准之间游移,之后警惕地质问他:“你在干什?”
“……”方炽发现自己无话可说。
女人掏出手机,小声和那男商量:“要不要报警?”
高准羞愧地躲在方炽怀里,听他们说要报警,探出脸恳求:“不、不要报警,”声音细细:“他是医生。”
那两个人不信,边劝他边向车子靠近:“他是在袭击你对吧,你不要怕他威胁,们可以帮你。”
“不是,”高准往方炽身前挡,好像他们就要把方炽带走似:“你们走开,不要多管闲事!”
他情绪很激动,方炽赶忙拉他,对那两个好心人说:“确实是他医生,心理医生,”他表现得很诚恳:“们在进行行为疗法治疗,非常感谢你们在这种情况下站出来,这会帮到很多人。”
那对男女立刻相信他,他有副让人相信面孔,坦荡得无懈可击。
礼貌地道再见,他们去开他们车,高准吓坏,抓着方炽衣服不撒手:“他们会不会猜到……猜到被……”
方炽揽住他安慰:“不会,他们以为是抢劫。”
高准不信:“不……声音很奇怪!”
方炽没来由地焦躁:“就算他们认为们是同性恋,又怎样?”
高准愣愣地看着他:“以为们是……”他想说“对儿”,想到这个词时候,他脸腾地红,他从没这想过,想过可能和方炽成为“对儿”,他傻傻地问:“可以吗……”
方炽被他问住,直直盯着他,两个人刹那相视无言。
回到方炽家时候七点多钟,天光昏暗,地平线上透着蒙蒙灰,很默契,他和高准都不说话,默默脱自己衣服,厚窗帘是谁拉上说不清,洗过澡,方炽只铺床被,黑白格子花纹,高准红着脸钻进去,带着鲜灵灵水气。
时间还早,方炽却关灯,刚躺下,高准就摸黑坐起来,方炽不敢往他那边看,但能感觉到,他在颗颗解睡衣扣子。脱下衣裳,高准抬起屁股,在被子里蜷下腿,是把裤子褪,贴着方炽,他只穿条内裤躺下来。
方炽瞪着黑黢黢天花板,有汗从额头上渗出,果然没几秒功夫,高准就哆嗦着爬到他身上,细软头发垂下来,颤颤扫他脸。
“方医生……”嘴唇落下来之前,方炽听到高准哑哑地叫,和他给他那个吻样,这个吻也是蜻蜓点水,像是珍惜,又像是胆怯,高准用嘴唇在他下巴那小片皮肤上不停地蹭,似乎是希望他行行好,可以回吻住他。
但方炽没有,他是个玩心理战行家,两手在高准光裸肉体上滑行,像胯骨、腋窝、乳头这样地方还会坏心眼地避而不碰,高准被他搔弄得像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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