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大马金刀扛在肩膀上,扭头嘬出串吻痕:“爽不爽,啊?”
张准从鼻子里发出细碎呻吟,像是承受不住,又像是食髓知味,纤细腰肢拧成个不自然角度。吴融这时头脑还是清楚,他知道还得再加把劲,于是手碾住张准小小乳头,手往他敞开胯下摸去。
鲜明触感,张准吓跳,和吴融短暂对视后,放弃似地撸把头发,两人都豁出去,死盯着监视器甄心感觉到那种张力,男人和男人之间,变态,诱人,让人不禁想冒险试倒错激情,他太清楚。
耳机里哼声变样,时而短促时而深长,有吴融,也有张准,两个人是黏黏搅在起,个狂,bao地掠夺,个缠绵地因应,这不像演戏,而像是真做爱。甄心把捏扁空空纸杯,往地上摔,站起来扭头走。
导演和工作人员紧盯着监视器,没人注意他,张准和吴融痴缠着,紧紧叠在起,像两条出水鱼,绝望地摩擦着彼此。吴融鼻子压住张准咽喉,演得把自己都要迷醉,就在他将要沉沦在这不得解脱快感中时,耳边忽然传来几不可闻呻吟:“心……甄心!”
欲海翻覆中,吴融知道他喊错,但并没听清他喊是谁,虽然收音器收不到这小声音,他还是骂句:“操,老子要死你身上!”
然后用滚烫嘴唇堵上张准微张嘴巴,这是个搜肠刮肚般吻,吴融自认,他亲老婆都没亲这疯狂过,几乎是用这个吻和身下人交换魂灵。张准两手抱上他头,开始哼得很大声,胯骨有节奏地往上顶,边摆动边往吴融怀里贴。
这是最后发力时刻,整台卡宴剧烈地震动着,车外机位分别对准车头车尾,这时陈正森突然要加戏,周正马上去安排演员,吴融只听耳机里说:“吴老师,再坚持下。”
“操,老子他妈要射!”也不知道是台词还是说给导演听,他使起最后把力气,把屁股颠得更狠更重。
很快男女两个演员从电梯间出来,搀挽着,男显然喝酒,跟女打情骂俏,走到卡宴附近,那男指着车:“玩车震,不要脸!”
借着酒劲儿,他要去扒窗户:“开好车不起,有钱人就是变态!”
女拉着他,他还非要看,个机位跟住他,另个机位对着副驾驶窗口,男做出吃惊样子,踉跄着奔回女友身边,朝地上吐口水:“册那,两个男人!”
两人骂骂咧咧走远,卡宴又大力晃动两下,慢慢不动,导演耳机里只剩下意犹未尽喘息声。机器还亮着,吴融撑起上身,居高临下看着张准,粉红色脸蛋,意乱情迷神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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