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他有些失落,担心这种失落被方炽发现,他马上说:“妈总是让做个真正男人,做给爸看。”
方炽又问:“什是真正男人?”
“就是强壮,有经济实力,对女人好,”说着他笑起来:“可你看个子不高,但后两点都做到。”
“对你来说,做真正男人很重要吗?”
高准认真思考:“应该是吧,小时候爱哭,妈总让憋回去,她说,真正男人别像个女人……”
突然他停下来,不说。方炽疑惑地注视他,看着他丰密睫毛在落日橙色余晖中颤动,这种情况其实很常见,他并不在意,他猜高准大概是陷入童年时某些回忆:“高先生,关于你童年,能不能随便回忆幅画面?”
“画面?”高准声音和他高调外表不同,很低沉,被他问话,方炽有时会有种飘飘然舒畅感。
“比如印象最深刻,经常想起。”
高准眉头动动,应该是想到什:“有次……”他有些扭捏:“大概七八岁时候,院子里有个孩子笑话没爸爸,打他,这时候……”他露出害羞表情:“他爸爸正好路过,当时很害怕,眼看他走过来,吓得动不敢动,但他什都没说,甚至没问问他儿子,只是温柔地摸头。”
停片刻,他接着说:“想,有爸爸,大概就是那种感觉。”
“然后呢?”方炽问。
“然后他把抱起来,送回家,”高准难得有些激动:“他都没抱他儿子,只是牵着他手。”
“当时你是怎做?”
“搂着他脖子,脸贴着他脸,”很快,他神情暗淡下去:“但他走以后,妈妈哭。”
方炽理解他这种对成年男性好奇和依赖:“他是什样人?”
“听说是医生,”高准轻轻撇他眼:“和你样,你们都很友善,愿意帮助人。”
方炽脸热起来,胸口觉得有点闷:“还有呢?”
“他和你挺像,”高准用种清亮眼神看着他:“你们都是高个子,头发卷卷,上次见到你,就觉得你能帮。”
方炽沉默,久久没有说话,罪恶感从心灵缝隙里生出来,他本可以对他更友善,但他却选择恶毒。之后高准又谈他家庭,他许多经历,刚说到左林林,方炽就打断他,和他约定下次就诊时间,高准选每周三下午四点。
他走时候,方炽从诊室出来,直把他送到电梯,电梯门缓缓合上,高准在里头朝他礼貌地笑下,然后电梯下降,指示灯数字逐格走低,方炽突然产生种强烈渴望,想解他,想帮助他。
当天晚上左林林电话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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