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受惊般后退步,就是这步,让方炽笃定他有问题。
“高先生,请坐。”方炽拿着笔和本子率先坐下,变得兴趣盎然起来,他可怜地看着高准,看他勉强坐下,把复古款牛皮包斜搭在椅子腿上:“是第次接受心理咨询吗?”
门咔哒声关死,高准吞口唾沫,没回答。他喷香水,是种很好闻味道,方炽从近处端详他,品味好,有教养,至少看起来无懈可击:“高先生,第次见面,们随便聊聊,你不要有负担。”
“好。”高准答得很温和,轻轻把目光投向方炽,短暂接触后迅速移开。
“高先生你做什工作?”
“做艺术品投资。”
“具体做什呢?”
“十个经纬度以内艺术品和设计产品有定价权。”
“你大学是学艺术?”
“艺术品管理,画过版画。”
说到工作和学习经历,高准似乎放松点,因为那是他成功领域,但方炽敏锐地察觉到,他直在意着那扇门,偷偷地,用余光打量。幽闭恐惧?他在本子上记下。
“你和林林是男女朋友?”
高准愣下,神态倒很正常:“她是未婚妻。”
“未婚妻”三个字让方炽很不痛快,他点点头,高准显然不知道他和左林林关系,她没有告诉他:“她让你来找,你没有点抵触?”他违心地笑起来,带着种硬朗潇洒:“般人都不喜欢看心理医生。”
高准并没被他情绪感染,右手食指蹭蹭鼻头:“她很关心,她说你们是朋友,想来认识下也好。”
有些人犹豫时会做这个动作,方炽像个观察暗恋对象高中生样,仔细观察他,他知道他说谎:“她说你有失眠情况。”
出乎他意料,高准换种口气,有些凌厉、有些挑衅地:“方医生从来不失眠?”
这是防御状态,方炽笑起来:“当然有睡不着时候,般会听听歌,或者看电视,你呢?”
高准脸僵住,薄嘴唇动动,尖而窄红舌头伸出来舔下嘴角:“……会喝点酒,做这行不能熬夜。”
“哦,”方炽故意把声音拉长:“那你试过安眠药吗?”
他不看高准,但能感觉到高准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空气凝滞住,像场无声角力,方炽是不怕,他最善于利用这种沉默,高准则手足无措,漂亮大眼睛左右闪避阵,终于屈服在压力之下,他深深喘口气,合上眼睫再睁开:“有水吗?”
方炽放下纸笔,起身去给他倒水,饮水机开关按下刹那,高准在背后淡淡地说:“试过。”
方炽立刻抓住机会:“多久?”
他把水递给他,高准握住杯子,并没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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