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举家共饮屠苏酒时,妻子还个劲儿地说:“今年,们家容子就要当新娘子啦!”当时,谁也不曾料到会有今天这个劫难。高伸回想起当日,她们母女三人热火朝天地讨论着,婚宴要在哪里摆,婚礼该请多少人,礼服更换几套时情景,真可谓是历历在目,宛如昨日。
“但是,接下来们该做些什呢?”高伸紧接着向容子打听道,“亲家那边知道你妈妈情况吗?”
“浩平跟他们通过气,所以都已经知道。他们说,只要咱们家同意,婚礼就如期举行。”
“这说,得赶紧交换彩礼。”
“浩平妈妈说,打算下个月初,在东京饭店里举行,您看行吗?”
高伸没有料到,容子和浩平之间早已商量过此事。
“爸爸,您看这样行吗?”
“星期六或星期天话,应该没问题。”
“那,就给他们回话。”
容子仿佛吃颗定心丸,开始忙着沏茶。
“但是,诸如衣服什,你要准备东西可不少,任务可不轻啊!”
“好多东西妈妈都替预备下,所以……”
“已经买好吗?”
“妈妈住院前,带起去挑。”
这事高伸还是头回听说。
“什时候去呀?”
“三月第二个星期六啊!”
容子连日子都记得清清楚楚。
“妈妈说下聘仪式大多会在和式房间举行,所以就带去‘竹屋’。”
“竹屋”是家老字号,妻子常常在那里定做和服。
“九月份举行婚礼话,照例应该在六月左右就要下聘礼,所以妈妈帮挑是单层长袖和服……”
三月初起,也就是手术前个月,妻子已经频频抱怨身体不适,但是依旧干劲十足、精力充沛。
“妈妈还跟块儿挑婚宴上换穿礼服呢!”
“那,已经买下来吗?”
“爸爸,您没听妈妈说起过吗?”
高伸这时才忽然意识到,妻子确实曾经念叨过,为女儿筹办婚事得花不少钱呢。
“妈妈说,衣服还是早些备下比较好,所以当场就决定定做。”
“这说,已经做好吧?”
“那当然!妈妈住院前就送来,还穿给妈妈看来着呢!”
知道她们母女们起完成这些准备工作,高伸放心不少。
“这说,纳彩那天要穿衣服都妥当?”
“嗯,没问题。只是没什把握,不知道穿出来效果会怎样。”
“那,剩下就是婚礼上衣服喽!”
“那件用租,样式妈妈也陪去看过,基本上都拿定主意。”
还是妻子考虑周到,计划周详啊。
“嗯,那就好!”
就算现在失去意识,昏迷不醒,妻子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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