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上限是个月。超出这个期限,康复可能性就相当渺茫。
当然富田医生是内科大夫,他见过此类病例并不像麻醉科、脑外科医生那样多。再说,现在医学突飞猛进,治疗手段层出不穷,以月为限或许过于武断。
“具体,你还是去问问主治大夫!”
富田医生说没错,可是该让谁去向野中医生求证呢?
病患家属向医生打听病情天经地义,可是去开口询问妻子到底能否苏醒,其实就等于在逼问医生到底能不能医好病人。
当然,问这个问题也是家属权利,可是逼迫主治医生给个明确答复,似乎并不合适。
高伸之所以会有顾虑,是因为野中医生如既往热情、细致,他诚挚医德医风深深地感动他。
这个月,野中医生可谓是尽心尽力。工作日自不必说,就连节假日也会来病房查看,还总是交代说:“从早到晚都会留在医院,有任何情况变化,请尽管来找。”
高伸不忍心将这样位敬业忘好医生逼入困境。
尽管他没向医生求证过,但是也能推测出妻子康复不是件易事。确实,这点,他这个门外汉也能看得出来。
明知现状如此,还去追问医生,还有意义吗?再说,高伸也害怕贸然逼问,得到会是彻底无望答复。
但是,怎能因为前怕狼、后怕虎,就直暧昧含糊地拖着呢?
高伸下定决心,要在黄金周假期之后,直接找野中医生,当面问个清楚。他把自己想法告诉孩子们。
大家听后都点头表示同意。过会儿,容子说道:
“觉得爸爸去问医生有点不合适。爸爸问,大夫定很为难。”
“那,你去替问吧。”
“这事,香织最合适。香织和大夫最谈得来。”
确实,香织和野中医生很投缘,从大学生活到职场工作,再到电影、音乐喜好,几乎无话不谈。
虽然香织从小娇生惯养,但是她性格开朗活泼,好开玩笑,所以也许野中医生能与她轻松对话。
“你去问最合适!”
姐姐怂恿,香织就毫无难色地应承下来。
“你就问,马上要到个月,妈妈能不能治得好?”
或许香织去问,医生才能实话实说。
“如果他说‘没希望’,们该怎办呀?”
“那个到时候再说!”
“真不是个美差!”
听姐妹俩对话,高伸忽然意识到,现在情形确实反常,连去打探病情都必须小心翼翼。
黄金周假期结束,香织就代表全家,直截当地向野中医生提出质询。那天,野中医生照例上午、下午各巡视次病房。由于上午查房后,他还要准备几台手术麻醉工作,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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