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俗语叫“冥冥之中预兆”。字典上解释是:毫无根据来由地感知到将有不好事情发生。
但是,这种现象真存在吗?即便真有,也只是事后人们联系已出现结果,让自己深信这就是“冥冥之中预兆”吧。
福士高伸原本是个与这类灵异感应无缘人。他倒不是有心要否定神灵、灵感存在,只是觉得那种东西跟自己毫不沾边罢。
但是,那天那个瞬间,还真有些不同寻常。虽然他也拿不准那感觉该不该称作“冥冥之中预兆”,但是种不祥感觉袭上心头却是千真万确。
那是四月初个早晨,他去公司上班路上。东京上空笼罩着低矮云层,遮挡住阳光。气温倒是挺高,樱花正在这密不透风空气中悄然绽放。
高伸像往常样,早上八点钟离开家门。他首先要去大苍山站乘坐东横线电车,然后到涩谷站换乘地铁,到新桥站下地铁出站,最后再步行七八分钟到他所供职“玫瑰皂业”,整个路程合计需个小时左右。
那种不祥预感,就是在他乘坐东横线电车刚刚驶离中目黑站时候向他袭来。
当时,他站在电车内,手握着吊环,视线刚刚扫落到对面座位正在读报乘客身上,个大大“死”字就不期然闯入眼帘。
仔细看,原来是报纸向下折叠后将“脑死”词两个铅字隔断开来,单单只露出个“死”字缘故。
“这算什嘛……”
搞清楚原委高伸略微定定神,但是种看不能看、犯忌讳东西感觉却再也挥之不去。
“真没意思……”
高伸仿佛要挥去那转瞬之念似,刻意将视线移向窗外。然而对于刚才为何会对个“死”字过分敏感,他有着自己解释。
今天早晨临出门时,他特意看过手表,再过个小时,妻子邦子就要接受子宫肌瘤手术。恰好那家医院就坐落在他上班必经之路——中目黑站附近。他原来打算,只要来得及,就顺便到病房去看上眼。可是,由于昨晚睡得太晚,现在根本无暇兼顾。
虽说他还没到特别懊悔程度,可内心里确实隐隐有些自责。也许正是由于这个原因,才会对妻子手术表现得过于敏感吧。
虽然现在仍旧处于上班拥堵时段,车内大多是选择错时上班公司职员,也有些不怕迟到老资格管理层人士。福士高伸正是属于后者,他通常会在规定上班时间九点钟后到公司,因而他将今天会议安排在九点半。
三天前,在确定会议时间时,高伸也曾犹豫过,因为这天正好是妻子动手术日子。因为会议由担任企划设计室主任他自己主持,所以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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