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被抛到身后,眼前只有黑漆漆山和条被月亮照得发白光路,河样地绵延曲折,没有尽头。
心想坏,看来这小姑娘是玩儿真。开始心痛那两桌注定跑单客人。早知道就该先收钱再上酒,那桌北欧退伍兵指定是要在酒吧睡到天亮,保不齐明天睡醒以后他们会自己跑到吧台开酒胡喝。彬子骑车去纳木错,二彬子找他小女朋友干坏事儿去,Niko妹妹要到晚上八九点钟才会来浮游吧……唯那瓶为撑门面才摆出来瓷瓶派斯顿金色礼炮威士忌肯定保不住,还有自己都没舍得吃新疆大葡萄干,都他妈便宜那帮维京海盗……
不会儿天就亮。实在是累,赖在路边呼哧呼哧喘粗气。
开始有辆辆车路过们身边,呼呼地卷起阵阵汽油味风。又冷又饿,掏半天裤兜,掏出来块阿尔卑斯奶糖,立马飞快地偷偷塞进嘴里。抬头,她没事人儿样默默站在旁边看着。
瞅着她鞋,说:“哎哟,厉害啊你,穿个小靴子还能走这远。你属藏羚羊啊你。”
逗她她也不接茬,只是拿鞋尖踢地上石子,踢会儿,自己跑到路边,伸出只胳膊开始拦顺风车。她有个美丽背影,修长腿、纤细脖颈和腰,看起来很好吃样子……嚼着糖看着她拦车,心想厉害啊,看来技术娴熟经验老到,是个搭顺风车老手。
没过会儿,们搭上辆开向后藏方向中巴车。司机是藏族人,满车都是藏族人。挤在个老阿尼旁边,老人家身羊肉味,和所有藏族老人样,不停转着手里那个尺多长经筒。车每次转弯,她手里转经筒坠子就狠狠扇在腮帮子上,给扇急,又不好和老人家发火,只好每被扇次就大声喊声:“丹玛泽左(呼神护卫佑持意思)。”
每喊次,老人家就笑笑地看眼,后来还伸过只手来摸摸脸,说:“哦,好孩子。”
她这时终于有点儿笑容,她往旁边挪挪,给让出点儿躲避流星锤空间。紧贴着她坐着,心想这姑娘怎这瘦,隔着衣服都感觉到骨头硌人。问她:“你叫什名字?”她玩着手指,说别问,问也不说。说,好吧。过会儿,又问她:“你小名儿叫什?”她说:“说,别问。”她左右望望,然后把目光放在车外。说:“OK,不问……那怎称呼您老人家?”她恶狠狠地叹口气……旁边老阿尼笑笑地摇着转经筒,觍脸去找阿尼搭讪。问:
“阿尼,名热卡(老人家,您怎称呼)?”老阿尼示意等下再说话,然后很神奇地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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