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办啊。”
“问你……”明子突然坐直身子,直视着三郎问道,“你不会是觉得碍你事吧?”
实际上确是这样,但在明子锐利目光逼视下,三郎实在不能回答“是这样”。
“你不会是想甩,去东京和谁结婚吧?”
“怎会……”
“你要是敢那做,可饶不你。会辈子恨你,直到死。”
“喂,别胡说。”
“那,到明年春天,你定叫过去吗?”
“什叫你过去啊,你不是要去上护士学校吗?”
“当然是啊,那是因为你在东京才去呀。不在起住也没关系,去东京以后,咱们还会像现在这样经常见面吧?”
“那是当然……”
“你没有骗吧?”
在明子追问下,三郎点着头,心情郁闷起来,仿佛套上沉重枷锁。
个星期过去。
三郎辞职事,岛上人也差不多都知道。
就连常去咖啡店老板娘也问他:“听说先生要辞职?”三郎点点头,老板娘个劲儿挽留:“大家都这依赖先生,还是尽量别走。”
无论是患者,还是房东大婶、店家,都担心地问他:“你定要走吗?”尽管岛上人嘴碎,可都非常热情淳朴。
三郎虽然感谢大家好意,但仍然铁下心来绝不因此而改主意。旦决定离开,就要往无前。自己已经没有退路可走。
过个星期后,看三郎丝毫没有改变主意意思,干事长好像也终于死心,让他立刻教会在办公室工作最年轻山本拍片子。看样子干事长是打算暂时让山本拍片,让护士们承担临床检查。
三郎要辞职消息传出去后,只有山中医生没有任何反应。他肯定从干事长那里听说,可是见到三郎却什也没有问,还高兴地对三郎说:“有空来岛上玩。”
也许是听说这个喜欢钻研医术、让他讨厌人要走,所以山中心情很愉快吧。
这些都无关紧要,三郎最担心还是明子。“你要是跟别人结婚话,就去死。”好像是随口说,但这个女人说不定做得出来。即便不寻死,也不会善罢甘休。
三郎越想越感觉自己爱个难缠女人。
在这种种不安之中,亚希子照样每天打电话来。
诸如什公寓内装修改为浅驼色,地毯也都换成紫藤色厚毛毯。家具也开始陆续购入,还有她在婚礼上穿婚纱是专门定做,不是租借等等。她劝三郎也定做礼服,三郎说不必,租衣服完全可以。
“再说现在也来不及做。”
“要是不合身很难看。”
亚希子很担心。不过,她更担心还是婚礼来宾。
亚希子家那边,最保守估算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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