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民和难民尽量不要再死人。淞江那个棉布商叫来吗?”
张居正答道:“回王爷,出府时候臣便和徐阁老安排。刚才臣问当值太监,他们早来,个由徐侍郎陪着候在门房,个在寝宫回李妃娘娘问话。”
裕王先是诧,脸色立刻难看起来:“谈淞江棉布事李妃问什话?何况深更半夜,怎能让个商人到寝宫去!”
徐阶向张居正望眼。
张居正接言道:“怪臣等没有说清楚。这两个人王爷都认识,便是高翰文夫妇。”
“是他们?”裕王有些意外,“你们请来在南直隶做棉布生意两个大商人是高翰文夫妇?”
张居正:“回王爷,正是。高翰文罢官后回不家,亏得那个芸娘有些积蓄,在南直隶和浙江各商行也有些关系,两人便做起生意。没有官运却有财运,不知他们是如何经营,四年下来淞江棉业有半都是他们在做。现在在寝宫回李妃娘娘问话便是高翰文妻子。”
裕王那份不快消失,接着便是有些好奇:“你们又是怎找到他们?”
徐阶答话:“回王爷,臣弟弟在淞江老家种便是棉田,直经营棉业,和高翰文常有往来。臣曾经向王爷禀报过,要想弥补国库亏空,眼下最实在办法便是在淞江扩展棉田多织棉布,由朝廷指派商家统专营,既可平抑市价,又能把平时被那些商人偷瞒税赋都收上来。这笔利润每年应该都在五百万以上,半归于商人棉农,半缴纳户部,国库年便可增收两到三百万税银。利国利民,确是当前条切实可行国策。”
“徐师傅。”裕王当即起戒心,但也不乏诚恳,“这样事情最好不要让你家人来做。”
“王爷训诲极是。”徐阶立刻回道,“臣正是为避嫌,才和太岳商量,让高翰文夫妇来做这件事情。”
“还有,”张居正接着说道,“这个方略去年臣也曾跟王爷提起过。当时没有将详情禀告王爷,其实这个主意就是高翰文给臣写信时候提出来。”
裕王默思着,突然想起什:“记得嘉靖四十年在浙江推行改稻为桑,就是那个高翰文提个‘以改兼赈,两难自解’方略,书生之见,当时就把事情弄得不可收拾。这次该不会又重蹈覆辙吧?”
“此时也,彼时也。”张居正坚定地回道,“高翰文当时提那个方略本身没有错,只是严党当政,各谋私利,才使得局面不可收拾。臣以为只要朝廷把住关口,切实把该上缴国库银子收到国库,把该给棉商棉农利润还利于民,这个方略还是行得通。”
裕王又望向徐阶。
徐阶接着说道:“商鞅立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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