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
：“谈大半天，账算得这
清楚，你们不接手？”
那老年徽商：“刚才何大人也说，有许多商家愿意接手，
们就退。”
句话把何茂才顶住。
郑泌昌：“可胡部堂
面子们退不。这样吧，每五座作坊今年交八万匹丝绸。”
有几个商人禁不住露出喜色，那老年徽商却脸色更阴沉，瞪他们眼，又转望向郑泌昌：“郑大人，句话你老就给们减十万匹。这个数字宫里问起来郑大人只怕担不起。”
“这就不是你们该问！”向轻言细语郑泌昌也有些动气，“是浙江巡抚，说话担子自然担。”
“那从明年开始每年上贡丝绸能不能再减些？”那个中年徽商紧接着又提出条件。
何茂才又动气，郑泌昌挡住他：“可以。每五座作坊每年减万匹。”
“那们就认！每人接手五座作坊！”那中年徽商立刻大声答道。
“好！”何茂才在腿上拍，站起来，“现在郑大人和就可以跟你们签字画押，然后再拿到织造局让杨公公签字画押！”
“还是再缓缓，再缓缓。”那个老年徽商似乎更担心，望望另外四个徽商，又转望向郑泌昌何茂才，“二位大人是不是让们回客栈再商量商量，明天再签约也不迟。”
“你把们当猴耍！”何茂才掌拍在茶几上，“提利们都让，现在又说还要商量。这大个浙江们两个还天天陪着你们！”
郑泌昌也硬：“取笔墨纸砚，现在就签约。”
立刻有书吏大声应着，捧着笔墨纸砚摆到桌上。
何茂才两只眼睁得滚圆，望着那几个徽商：“请吧！”
几个徽商原来情愿这时心里又都没底，说穿，是被这两个人如此急态弄得有些害怕。可话说到这个份上已无退路，只好个个走到桌前，坐下来。
“按刚才说，起草约书！”
郑泌昌吩咐书吏。说完，与何茂才对视眼，两人都松口气。
正当赵贞吉、杨金水和四个锦衣卫都等得有些不耐烦时，那个随从太监终于在门口出现，低声向里面禀道：“请来。”
几个人立刻对望眼，目光都望向门外。
“谈成！对朝廷总算有个交代！”何茂才大嗓门在门外好远就传进来。
杨金水立刻望向赵贞吉，赵贞吉面色冷峻。
几个锦衣卫也互相望眼，有两个扯起嘴角冷笑下。
“请吧。”那随从太监在门口将手伸。
郑泌昌在前，何茂才在后大步走进来。
“杨公公……”在后何茂才犹自没有看见那几个人，进门便喊，可很快就噎在那里。
赵贞吉冷峻目光望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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