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立刻跑过来认真地为她打算。幸好松永四年前离婚,个人住在高井户公寓里,所以打电话很方便。
如果对他说有事要商量,他必定会穿上他那件黑夹克,梳起他头长发轻轻地靠过来。
听她叙述,松永必定会叹口气,喃喃自语道:“这该怎办……”
他不是那种会说出“交给吧”“不必担心”这些承担责任话男人。倒不是说他逃避责任,而是他本就没有那样男子气概。所以在她烦恼时候,他总能成为个贴心倾诉对象。他温柔和周到可能要比由美强上好几个档次。
实际上,令房子醉心也正是松永温和。他那饱经沧桑优雅,是生帆风顺丈夫所不具备。
理所当然,两个人在起契机也是房子主动居多。两人因公出差仙台那个晚上,在旅馆酒吧喝些酒之后,房子忽然很想撒撒娇,放纵次,便径直去松永房间。与其说是恋上松永,倒不如说是丈夫以外男人近在身边时,她沉浸于那种心跳感觉不能自拔,不知不觉中放开自己。
从那以后,与其说是依赖松永,不如说是她沉醉于那份男性关怀。
这次她也并不认为责任在松永,只不过是想说给他听撒撒娇罢。
无论如何,还是告诉他比较好。
房子刚到门口,又转身走回来。打电话还是在家里比较方便,如果在公司打,她又担心被别人听到。
房子回到客厅拿起电话听筒。松永说今天到傍晚都没有工作,那他现在应该在家里。
用手指按下那个熟记于心号码,铃声响三声之后,松永声音传来:
“喂……”
听到松永声音,房子不由自主地把听筒拿离耳边。
“喂,这是松永。”
没有回音,松永似乎有些不耐烦。当他第二次问时候,房子放下电话长吁口气。
现在松永定正在因为这个无端挂掉电话而感到莫名其妙。是恶作剧还是有什特殊含义,敏感松永定会明白。
房子厢情愿地坐到沙发上等松永电话。他也应该知道她丈夫白天不在家。
然而五分钟过去,十分钟又过去,电话铃声依然没有响起。房子边想着自己什都没有说,松永自然不会打电话过来,边又渐渐地恨起他不理不睬。
在这里干等着,你就不能打个电话过来吗?真是个没心没肺又自闭家伙。
房子任性地下这样个结论后,站起身来,看向外面。
透过花边窗帘,初夏晴朗天空望无际。低矮屋顶彼此相连,前方可以看到绿网边缘,那里便是高尔夫球练习场,假日时候丈夫经常会去那里练习高尔夫球。
想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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