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喜悦,现在消失得无影无踪。在冰冷、漆黑而又遥远雪原尽头,有己子独自站立,无人支撑,也没有人打招呼。在哭得筋疲力尽有己子心里,只有个念头:只有自己个人。
“这件事,也许应该早点交流下。”很快,敬之像是想起什,“但是,也很害怕提起这件事。”
有己子本人也样,现在如果问那个问题,未必就有答案。
“今天晚上,相互考虑下吧。”
敬之站起来,转身去卧室。
明亮灯光下,有己子独自坐在那里。
鸦雀无声,四周笼罩在静寂中。
必须尽快考虑清楚,但有己子现在既没有精力思考,也没有力气回忆。就像失去巨大支柱,有己子心里只有空白。
远处传来汽车驶过声音,而后又消失。
只有钟声,听上去异常响亮。
有己子像被什牵引着,站起来,慢慢地解开腰带。
敞开和服,解开衬衣纽扣,拨开内衣,纤细身腰下面显露出白皙肌肤。
有己子闭上眼睛,然后右手点点地靠近丈夫刻下那道暗红色伤痕。有己子知道,那里刻着丈夫长达七年苦涩和悲哀,在那里能看见潜藏在冰冷、敏锐丈夫心中情感。
这道伤疤既是有己子,也是敬之。
右边条长,然后左边也有条,有两道伤疤,毫无疑问。
有己子叹口气,略显倦怠地盖住伤口。
又坐个多小时,有己子走进卧室。
丈夫背对着有己子床铺,侧身而卧,枕边微弱灯光隐约映出敬之鼻子以上部分轮廓。
张安静入睡脸,几乎听不到呼吸声。眼镜整齐地摆放在枕头前面榻榻米上。
有己子再次环视房间,然后缓慢地钻进丈夫旁边床铺。
这个动作,自结婚以来已经不知重复过多少次。不管有没有丈夫爱抚,在这里总能得到种安详气氛。有种踏实感——天就结束。
但现在有己子,对这床冷冰冰被褥感到难以适应。
有己子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静悄悄地从被子端钻进去,仰面躺下。在台灯光线中,能看到白塑料灯罩影子浮现在天花板上。仔细看,天花板右半部分微亮,左半部分映着影子。
在封闭和式房间里,丈夫和妻子并排休息。晚冬夜里,悄无声息,冷气逼人。
有己子没有转动身子,只用眼睛看着丈夫床铺。
只见被子微微地隆起,敬之后背纹丝不动。
在旁人眼里,那是丈夫和妻子安详入眠样子。那里有和睦家庭温情。
但是再进步,那里隐藏着丈夫和妻子矛盾。
丈夫知道妻子不贞,知道妻子心有所属,却压抑情感,显得若无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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