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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打算装没听见,丈夫却又重复遍又遍。实在让他叫得厌烦,过去看,他问道:“旅行用刮胡刀放哪儿?”
没碰过他刮胡刀。他正对着镜子边梳头边问。今天他特地穿上淡粉色衬衫和浅驼色外套,把自己往年轻里打扮。
“真奇怪呀,应该是放在这儿。”
这时,故意用异常明朗语调说:“顺道去趟二十四小时便利店买不就行嘛!”
“你说什……”
“说去二十四小时便利店,对您来说驾轻就熟,您可是那里常客呀!”
可是极尽挖苦讽刺之能事说这句话,他却没有反击,说明算是说中。像那天夜里样,丈夫定是被那个女人多次差遣到二十四小时便利店购物。
丈夫继续装模作样,照旧对着镜子说:“你这个人真是莫名其妙……”
可没有什把柄,被人说成是莫名其妙。
“你才是莫名其妙,你究竟是和谁到那里去呢?”
丈夫逃跑样离开洗手池,边说:“你到底要重复几遍才死心?”
“请你把话说清楚!”
“什话?!”
追在要从洗手间出去丈夫后面,乘胜追击。
“你只要说实话不就行嘛!”
妻子居然能把这无聊争执都事无巨细地记录下来。难道她这样详细地记下来,是为将来好派什用场吗?简直是愚蠢到家!
话虽这说,不过日记就在眼前,想不读又心痒难耐。
丈夫收拾停当,刚想走出洗手间,敏捷地挡在他前面。
“傻里傻气,快让开!”
他说着,想推开。干脆揭他老底。
“你是跟那个姓香田女人起去吧?”
“不是说嘛,你给让开!”
“不让!”
丈夫抓住手腕,想使蛮力走出去。使尽力气,两脚蹬地,就是不让。
“今天大早就有检查!你快让开!”
“今天你要是不说实话,就是不让!你是要和那个女人去旅行吧?”
“别再胡搅蛮缠!”
他把使劲推开,自然招架不住,摔倒在地上。可他却不管不顾,径自迈开大步走向书房。不久就听到大门有声响,他马上要出门。
怒火中烧,这样放过他等于功败垂成。急忙爬起来冲到大门口,对拿着鞋拔子丈夫不依不饶地说:
“你既然要和那个女人去旅行,就不要再回这个家!你就直住在她那里好!”
“知道!既然你想让那做,就那做好!”
丈夫使尽力气打开门,又好像要掼碎它似砰地关上,走出去。
“这个浑蛋!”
被丈夫那样恶语相向,又被他使蛮力动手推倒,心头委屈已积聚到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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