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躲进卧室再也不出来。
先是坐在梳妆镜前拿起梳子,发疯似梳头。不论怎梳,怒气都没有办法平息,反而下子涨到顶点。无法抑制,只得把梳子用力甩到地板上。
动不动地蹲坐在那里,从客厅里传来丈夫清嗓子咳嗽声。咳嗽好几次,知道那是丈夫在叫。这已经是惯例,他叫时总是用这样信号,可就是不挪窝。
凭什,凭什要乖乖地到那样浑蛋丈夫身边去?已经不能忍受。
这样来,丈夫也觉察到有些不对劲,“喂——喂——”地叫好几次,同时听到渐渐逼近拖鞋声,最后在卧室门前停住。
“喂,到底怎?进来啊——”
说着,丈夫用力推开卧室门,在梳妆镜前抱着头,看也不看他眼。
是啊,上周日妻子确实是歇斯底里地跟大吵架。好在两个孩子都出门。那样不顾脸面地大吵大闹,从们结婚至今是第次,可以说是史无前例。
是不想再次回忆那次吵架内容,可妻子五十详尽地记载在日记里。
丈夫看到在梳妆镜前抱着头动不动,着实吃惊。
“你怎?身体哪里不舒服吗?”他问道。
对装模作样地关心丈夫,直截当地回答:“不是。”
“那是怎?”
“不要再装模作样!忍耐是有限度……”边缓慢地挺直前屈身体,边用闷在嘴里含混不清声音回答,“既不是你女佣,也不是你母亲!”
丈夫很困惑地抱着胳膊,还是不敢直接看眼睛。
“你到底想说什,点也不明白。”
既然如此,就别绕弯子,直接跟他挑明吧。
“那个叫香田,是你包养女人吧?”
“什,什呀……胡说八道……”
还没等丈夫说完,打断他。
“你到底想装到什时候呀!别装模作样!清清楚楚地看见你进入那个女人公寓。”
“你……”
丈夫副困惑表情,茫然地看着。
“你以为什都不知道?前些天,你说和大家去喝酒,实际上是去代代木高级公寓……”
“你都说些什啊,那天只是去取诊疗报酬明细表。”
“你还想抵赖!那你为什又要付那个公寓房租?你为什非那做不可呢?”
说得有些过头,但这时候可不能有半点胆怯,否则会前功尽弃,好不容易才把他逼到这步,定要乘胜追击。这样想着,丈夫此时却从完全想不到方向给猛烈击。
“真是长舌妇!自己赚钱,爱怎花就怎花,和你有什关系?!”
那天因为妻子过于执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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