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芒璀璨,光华大盛,竟将帷帐外红烛光影也衬得暗淡下去。
林方生猝不及防,被那光芒居高临下,笼罩其中,顿时双目内片森寒银色,又有股漆黑,自深处腾起,与那银光搏斗纠缠,二力角逐较量,令双眼几欲炸裂般疼痛,犹若烧红钢锥,直插眼底。
林方生惨叫声,通身冷汗涔涔,恨不能用柄灵剑将头顶砍开。
待得疼痛缓缓消散,眼前依旧红罗帐暖,而那片深深浅浅红绸映衬下,仍是赫连万城雪般俊美容颜,正凝目注视于他。
林方生不由张口,只觉喉咙干涩,唤道:“师尊……”
赫连万城又俯身下来,漆黑长发垂落两侧,身躯彼此贴合甚紧,缓缓暧昧厮磨,肌肤亦是被丝丝缕缕火热撩拨,柔滑得几欲融化般。
林方生如坠云雾,只觉有硬物顶在腰间,又觉那人气息很是醉人,便在这片微醺中,微微皱起眉来,仰头看那人俊颜,低声道:“……为何唤你师尊?”
赫连万城自旁取来个枕头,垫在林方生腰下,拇指却压在胸膛点,拨弄那温热银环,小指堪堪穿过环中,向上提,道:“何人所留?”
林方生胸膛脆弱之处被牵扯,疼痛尤为深刻,不由自主,随他牵扯挺胸,腰下却被垫高成迎合姿态,只得勉力以手肘支撑,却觉那火热顶在腿根,缓慢厮磨诱人,却是甘美熟悉,仿若曾经与这人无数次重复这般动作。
他气息紊乱,却只得慌张摆头,脑中有零碎泛紫身影忽远忽近,仔细去看,却又无所有,只是胸口疼,茫然若失,摇头道:“已然……不记得。”
赫连万城垂下眼睑,把玩揉捏那两点肉粒,直至那两处又硬又肿,又道:“既已嫁朕,前尘尽抛,不必再想。”
林方生难忍那撩拨,只觉酸麻肿痛,酥热麻痒,尖针般自胸口点贯穿,往骨髓深处里钻去,胯间尘根夹在二人腹间,亦是点点硬涨起来。
又难耐撩拨,挣扎扭曲,要自赫连万城手中躲开,反倒仿若迎合般,挺腰碰撞在他侧腹,却觉那刚硬筋肉,竟是结实如铁铸般,倒叫他撞得疼,又软下腰身,落在枕头上,只得握住赫连万城手腕,欲将他蹂躏胸膛手指拉开,抽口气应道:“是……师、万城……”
赫连万城冰寒气息又是缓,将他乱动双手扣住,交叠扣在头顶,林方生被他强健体魄覆盖,压得动弹不得,只觉手腕上细软织物缠绕,竟被束缚起来。
赫连万城将他手腕绑牢,又取条拢帐金丝细绞绳,把他双手再固定床头镂空木雕之中。
林方生被束住双手,下肢又垫高,毫无防备姿态,就如待宰羔羊般,不由全身紧绷,如临大敌地望向国主。
赫连万城只道:“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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